“很好!”
望着她倔强的眉眼,白修年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介意做点老掉牙的事,你的心归了傅远,你的人总该留给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撕拉
陆星阑只觉胸前一凉,衬衫两排扣子已经被粗暴的扯开,露出里面被浅蓝色蕾丝内衣包裹的浑圆。
“白修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真的慌了。
“我还没玩过车震呢。”
白修年大手一探,顺着那被丝袜包裹的长腿,直达内部。
“不”
陆星阑挣扎的更激烈了,奈何在体力方面,女人天生弱势。
她又打不过他,挣扎的越厉害,男人的动作就越下流。
最后,他甚至抽出了腰间的皮带,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安全带的锁扣上。
他一件件的脱掉她的衣服,动作缓慢,像是猎人在戏弄自己的猎物。
“身材真好,也不枉我期待了这么久。”
昏暗的车厢内,陆星阑身上除了一套内衣敝体,再无其他,无论是雪白的肌肤,还是曼妙的身材,亦或者是那随着她粗重喘息,而一起一伏的柔嫩弧线。
都成功的让白修年的眸色一深,心里的怒火都转换成了另一种火焰。
灼热的指尖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盘旋了一圈,勾住了那一条松紧带子。
正准备一气呵成的扯掉,突然,白修年意识到了什么。
不知何时,她竟然没有再挣扎了。
一抬头,就对上了陆星阑那双黝黑的眼睛。
她静静的看着他,表情无悲无喜,只是目光之中,掺杂了那么一点讽刺,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悲凉。
“”
一瞬间,白修年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明明不想伤害她的。
这种卑劣的做法,和傅远有什么两样?
甚至比傅远更不堪。
生平第一次,白修年逃似得,避开了她冷漠的的注视,压下心里一的悔意,沉默着捡起掉落在车板的衣服,又一件件的给她穿了起来。
最后,他在解束缚住她双手的皮带时,低低的说了句,“对不起。”
陆星阑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推门走人。
望着她决然的背影,白修年低声一叹。
也许,他真的是疯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
白修年和陆星阑之间本来缓和了不少的关系再次降至冰点,甚至比以前还要糟糕。
不管白修年怎么逗她,怎么找借口约她出去,陆星阑都把他当成了一团空气。
又一次被陆星阑后,白修年靠在墙上,烦躁的点了一根烟。
“少爷。”
东子也不知道从哪儿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贯直白道,“少爷在头疼怎么让陆小姐接受你的感情啊?”
白修年瞥了他一眼,“你有好办法?”
“当然有。”
东子推了推鼻梁上莫须有的眼镜,一派高深莫测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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