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物像放幻灯片一样不停的在变换,不知何时才能安稳地停下来。一会白昼,一会黑夜,一会洪泽,一会沙漠,高山低谷,冰川流水,就连天空的月亮,一会是一个,一会一个都没有,一会是远处大地在撞击中腾空而起,像是上升的土石熔岩的龙吸水瀑布,置入深空,不一会就团聚成一个月亮的样子。彼得森他们就像幽灵一般观看到这些惊人的景象。
待到这些景物变换的节奏安稳缓慢下来后,彼得森他们都成了新生的婴儿,有些只是新生的虫卵,禽蛋,甚至是微生物。不知经历了多少的悲情和泪水,每次死亡后彼得森恢复了那原来的色身,手里拿出那根棒棒糖就再次想起曾经的使命和队伍。他们都不知道散落在命运轮回的哪个角落里。每次死亡后,恢复当初记忆的彼得森都试图想出办法来重新召集队伍,他甚至后悔当初,如果沉迷于木智的水晶幻境,哪怕待久一点,哪怕也会遭遇轮回,那至少是一个安逸的世界,至少木智说过那里的业力影响极为微弱,而现在大家都被这强烈的幻境世界的业力所困。而且都是在经历最原始残酷的命运剧本的洗礼。说不尽多少的痛多少的恋,形成了另一部凡人级的史诗。
每次死亡后恢复记忆后彼得森更是近乎绝望,“是啊,当初不该急急忙忙去游乐,我忘记了我的话,应该找到大家,平头哥,水青。木智,还有无眼战士,我们一起应该好好理理这可怕的世界观,这可怕的世界远远超出我所知道的技术科学的那种思维方式。”
终于有一次轮回的死亡后,彼得森碰到了哈奇和无眼战士。“哈奇,我的孩子,这些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彼得森心酸地问它,哈奇则依旧嘤嘤怪的毫无感情的口气说:“主人,你忘记了,我岁数可比你大,还好,我偷学过魔盒里的一本教科书,虽然现在不清楚从哪里再能找到,因为魔盒的世界变化无穷,也异常的广大,看到过一眼的东西,下一次未必还能看到。以前看了一眼还记得些,所以用偷偷修改命运之书的方式,每次都尽可能选择投胎于富贵又又爱心的主人家那里去当个宠物。作为宠物也不会有太多机会造太大的坏业,所以每次死亡后修改起来也算轻松,往往这里的业力要求我作为人类或者给予权利和富贵,但我都要把它重新修改为当宠物的命,这样最安全。我的生活多半说来心安理得,不用操心,唯一不安的就是不知大鹅的下落。”
“无眼战士,你呢,或许任何悲惨的命运对于你来说都小菜一碟好应付,但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执行我的命令,难道没收到吗?”彼得森质问起来。
“首领,我的灵魂从一层层世界的一层层地狱里爬出,来到地球又作为孤魂野鬼长期地游荡,直到遇到了你们,见到了你们搏击奋杀,心生钦佩,又是你们给予了我一副满意的身躯,让我复活,忠实于您的命令本是我最高的荣誉职责,可那个时候,你的信息非常的微弱,但我还是收到了,可是,见到那些美丽晶莹的东西,长久以来本能的习惯就是去毁灭和破坏,我一时没忍住手痒就去做了,并不知道会带来这么严重的结果。您曾经说的对,我应该多和那位女战士交流交流,这样或许能改变我的习性。很多次死亡后,我都在期待可以等到那位女战士的出现,但没有一次如期所愿,宇宙万古长如夜,灯灭如灰怎易寻。”
之后,哈奇和无眼战士不约而同的一起问:“主人,您呢?过得好吗?”
彼得森哭了起来,就再也没有停住直到再次到了轮回的时刻,他们又散开了。
第二次他们又相聚了,这次彼得森心情平复了很多;“无眼,你说的很对,宇宙万古长如夜,灯灭如灰怎易寻,可我们又一次相聚了,这说明有更强的底层业力在连接着我们彼此,只是曾经被压制的很深,我们一定要想出办法,把队伍重新召集一起,不想看到他们当中的一些可能时不时地在原始野蛮的社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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