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却让赵朋远将布版拿出来,布版有五套,她往桌上一放,立即有人抢着去看。
当他们看到这一批布料的时候,立即有人站起来,“不用说了,你这一船的货我李家都买了。”
“等等,我方家愿意买下这一船的货。”
“我卫家愿意买下”
很快有十几个人站了起来,接着这十几个人再次争吵起来,这哪是会议,简直成了菜市场。
苏宛平的眼神朝伍长泰看去,他却是一句话没有说,但看得出来,跟其他人一样心里焦急的不行。
苏宛平却盯着伍长泰看,看得他心里没底。
“伍东家,上次我跟时烨没有回来,听我大哥说你欺负他还有我娘。”
苏宛平这话一出来,在场争吵不休的几人连忙住了口。
伍长泰连忙摆手,“东家误会了,我岂会欺负您的哥哥,我当时——”
“向我大哥道歉,现在。”
苏宛平不想听他的解释,他们什么心态,她岂会不知道。
伍长泰听到这话,收住话,脸色立即变得难看。
苏宛平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不道歉,那请伍东家还是离开吧,抱歉,这个会议你不能参与。”
伍长泰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铁青,他想起身,但他身后的管事却小声说道:“东家,万万不可,码头上的那些管事已经没有瞒货,全部被人收走了。”
“谁?”
伍长泰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那管事的朝上头的苏宛平看去一眼,“打听到了,那些差一点的布料定期会有人收走,而且不是现在才开始的,而是她早在今年年初就已经开始。”
“你的意思是姓苏的这个妇人做的手脚?”
那管事的点头,“虽不能肯定,但我听那些小管事说已经签下了长期的字据,而且对方给得价格各理,也不用他们将瞒货运到码头来,在规定的时间,他们另有码头接货,少了他们不少麻烦。”
“还有这样的事,你以前为何不告诉我?”
“以前咱们铺里都有布料,何况那些粗布咱们铺里好久不曾卖了。”
伍长泰气极败坏的瞪了管事的一眼。
而此时苏宛平却朝他看来了,“怎么,伍东家还没有考虑清楚?”
伍长泰原本黑沉的脸立即变成一张笑脸,立即起身朝赵朋远抱了抱拳,“赵秀才,那日多有得罪,我也是情势所迫,着实是码头上的货都被人买走,咱们除了苏东家这边能买到货,别的地方再去进货,也付不起这镖银和运费。”
伍长泰道歉很诚恳,可是他的话却让在场的不少人都惊呼出声,“伍长泰,你什么意思?码头上没有货了?”
伍长泰立即朝那发话的人看去,一脸严肃的说道:“正是,大家这一年以来都在卖苏东家的货,恐怕不知道吧,咱们以前进货的布商早已经与别人立下字据,眼下咱们若不在苏东家这儿买货,便只能自己派镖进货。”
“怎么可能,这么多管事的货,是谁收走的?咱们梅岭县这么一点地方,谁能吞下这么大笔货来?”
“我。”
苏宛平这个时候开口,她早在年初准备去往杭州的时候,就跟滕海私下说过这件事,余家的布和粮全部有地方送了,但鹏城的生意不能断,这也是一笔收入,正好这些分销商正使劲的卖她运来的布,她便顺势将那些管事的瞒货全部收到她的门下,送去鹏城,好布差布全部低价送去鹏城,只要不亏本,她就干,因为这样她就能拿捏住眼前这些人。
自然她与对方都立下了字据,如今已经做了快一年的生意,这些人自然只认她了,而且她给这些管事都解决了后顾之忧,这梅岭县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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