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打给你的,你在哪里?”
“我还在厂里忙着,大概还要半个小时。你吃饭没有?”
“没有。”
“我不是发信息叫你自己去吃饭吗?不要等我了。”
“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根本没看到。”
“那你先去吃饭,然后在四楼书城等我,我一会去找你,我现在忙,不跟你多说了。”
“喂”怎么挂这么快,我还想跟他说我就在厂门口等他呢!不要去书城找我了。我想再打过去,一想还是算了,既然确定他还在厂里,我守在厂门口等他就行了。
我非常客气地还了手机,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我又在小店里买了一些薯条c饼干之类的零食,守在厂门口边吃边等。
街上路灯亮慢慢亮起来了,照着我的身影显得特别的孤寂寥落。说半个小时就好,至少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出来,我百无聊赖沿着路面地砖线走来走去,左等右等还不见出来。今天是不是遇到了大麻烦了?我开始胡思乱想,那个颜小姐是不是故意刁难他?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生意不做也罢。
正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轿车从外面驶进。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寻声望去,是云帆,他刚从车上下来,现在正背对着我。面前是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穿着紧身的黑裙,身材凹凸有致,跟云帆有说有笑。我隔着栅栏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什么,但我从那女子的神情看得出来他们聊得很开心,还有些亲昵的动作。那女子似乎发现了我,一道寒光朝我射来,随后在云帆脸上亲了一下,似乎向我宣战,满脸尽是鄙夷与嘲讽。我如坠冰窟,全身冰凉,转过身不忍再看。这就是他说的又凶又丑的老女人,分明是一个美女,他在骗我。就在今天中午,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一度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我是那么地崇拜他,现在一下子跌至冰点,一天之中经历从天堂坠入深渊,心痛得不能呼吸。
过一会,云帆步履匆匆从我面前走过,我和他仅2米远他竟没发现我。可能他一心想着赶去书城与我会合,无心周围的事物,真是可笑!他心里还有我吗?望着他的背影,心如刀割,只觉胸闷气短,难受得要命,我想跑上去大声地质问他,然泼妇的行为终不是我的作风。镇定!不能哭,哭是弱者的行为,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
“云帆!”我轻声叫住他。
他转过头,显然是非常吃惊,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微笑着向我小跑过来。“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一张嘴我就闻到了略微的酒气,我皱皱眉。“你喝酒了?”
我的感官知觉是何等的灵敏,他自知瞒不过我,轻轻刮一下我的鼻子,半是怜爱半是玩笑:“你果然是属狗的,嗅觉这么灵敏,就喝了一点。对了,我今天有好消息告诉你,我们边走边聊。”他拉着我要走。
我甩开他的手。他脸上刚刚被亲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些许口红印,那口红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鲜艳,仿佛变成一张巨大的嘴在我面前张狂,狞笑。我别过脸去,从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抽出一张纸巾塞在他手里。“先把你脸上的口红印擦掉再说吧。”不容分说,转身就走了。
过一会他追上来,“猗兰,你听我解释!”
我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
“你骗我在工作,害得我一直为你担心,结果陪美女出去吃饭c喝酒,难怪挂我电话那么快,怕是正跟美女亲热吧!”我愤怒地推开他的手。
“是你眼神不好吧!哪有什么美女?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他略带笑意拦在我面前。
“别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话我就会相信你,是美是丑我自分得清。人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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