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唐米的脚,一脚就踩了下去。
“咔嚓——”一声响,唐米随之大叫了起来。
唐老太太此时也跑了过来,她眼看着唐远山可能会把唐米杀了,心里虽然害怕,但为了自己不被连累,还是硬着头皮冲了出来,抱住了唐远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远山啊,我的儿啊,这可是人命官司啊,你可不能动死刑啊,你要是杀了米儿,你也要坐牢的啊?娘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听话有本事的儿子了啊,我的儿啊。”
唐远山被唐老太太抱的不能移动,心里是恨不得杀了唐米,但也挺清楚唐老太太的话是正确的。
连秀兰已经死了,但唐米还活着,还是他亲生的闺女,他刚才只是气的冲了动,他怎么可能真的杀了唐米?
“娘,你松开,这件事不能报官,我想个办法把秀兰给埋了,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就说”唐远山看了连秀兰一眼,握紧了拳头,“就说,她跟别的男人,跑了”
唐老太太一听,觉得唐远山这个主意比她自己的还好,反正只要她自己没事,别人怎么样,她是无所谓的。
唐老太太急忙点头,“好好,如此也好,米儿毕竟是你的亲闺女,为娘的亲孙女。”
说完,唐老太太还警告的扫了唐米一眼,唐米已经疼的没有感觉了,她不想死,她才刚找到她的亲娘。
他们商量好了,就将连秀兰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租了一辆车,运到了县城外的乱葬岗,丢了进去。
只要他们咬定了连秀兰跟别的男人跑了,那就没有能对他们如何的。
做完这些之后,唐远山回到家,整个人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他努力的让自己像个没事人,说服自己,连秀兰是和别的男人跑了,他该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第一天,他睡觉的时候,还和以往一样,对着屋里叫,“秀兰,给我端盆洗脚水进来。”
没有人回答他。
第二天,他醒来,伸手朝旁边抱去,床是空的,他突然就惊醒了过来。
第三天,没有人煮饭,没有人洗衣服,没有人打扫卫生,没有人在他叫的时候,回答他。
唐米的脚受伤了,不可能洗衣做饭,而唐老太太是绝对不可能动手的,甚至全都堆在了院子里,还像以前一样等着连秀兰洗。
没有饭吃,她又是发了一阵火。
唐远山在自我催眠中过了好几日,除了自我催眠就是喝酒,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只要清醒过来,他似乎就会想到,连秀兰已经死了,连秀兰竟然死了
他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好像被浇灭了,剩下的只有刺骨的难受。
他突然只是不习惯,突然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
连秀兰这一死,他的银子也没了,没有了银子,他又要出去干活了,过习惯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出去赚钱了,只能不停的喝酒麻醉自己,喝了一杯又一杯,喝醉了,似乎一切都会好的。
青城,唐麦刚走到她要请出山的那位绣娘的门口,胸口突然一阵刺疼,疼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蹲在了原地。
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她的胸口还是没有一点儿的好转,一种恐慌从心底传了出来,重生以后,她的预感就莫名的变得很强,一旦家里人出事,她都会有所感应。
这次的疼痛比以往来的都要惨烈些,她疼的几乎站立不起来,直接倒在了门口,昏厥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是在一张床上,屋子里清一色的素白色,瞧起来怪吓人的,尤其是她起身,一眼就瞧见了那挂在墙上的素缟丧服和一个穿着白色丧服,头戴白花,半边脸被烫伤,异常狰狞的女人。
那女人察觉到唐麦醒了,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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