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上的血渍,眼神闪了闪,对他比划了个抱歉。
“人,如何了?”楚漠阳收回停留在唐麦身上的视线,望着床上的人道。
这次上战场,他几乎将他这些年来,一直藏着的势力和人马都拿了出来,将他们安排到军营的各处,此时躺在床上的,正是他安排进来的一位。
唐麦闻言,比划道,“人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这段时间,最好让他留在营帐里,别再出去。”
楚漠阳点了点头,突然望向唐麦,开口道,“你和莫老神医,是何关系?”
唐麦听到这话,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抬头目不斜视的望着楚漠阳的双眼,比划着道,“莫老神医乃是家师。”
唐麦的眼睛很亮,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光,楚漠阳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深沉如墨,犹如最黑暗的夜空。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直到唐麦率先投降,受不了楚漠阳那深不见底的眸光,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
营帐里异常的安静,唐麦开始有些受不了这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可以听到的氛围,她走到楚漠阳面前,碰了碰他的衣袖,指着床上的床单道,“我替你换床干净的吧。”
“无碍。”
好不容易转移的话题,被他两个字就给搅的再也说不下去,唐麦就说,她很不喜欢和他待一起,太压抑了,以前也是,好不容易找个话题,她说了半天,他倒好,一句话都没有,感情她就是个唱独角戏的。
唐麦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多了口气,多说几句话会死吗?为何每次都是她噼里啪啦说个没完,好像她天生是个话痨似的。
幸好,她现在也不会说话。
“他没有大碍了,那我先出去了。”唐麦转身朝营帐外走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还是比较喜欢楚漠阳睡着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没有这么大的气场,也不会给她这么大的压迫感。
唐麦刚走出去,一口气刚吸完,还未吐出去,就察觉,她的四周隐藏了无数双眼睛,全都紧盯着她。
她一转身,那个躲着的士兵还未反应过来,唐麦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个,那个”被逮了个正着的士兵,眼看着其他的士兵没义气的,一溜烟全跑了,结结巴巴的道,“小公子,程副千户如何了?”
“你们可以自己进去看看的。”唐麦不动声色的指了指营帐,比划道。
如唐麦所料,那士兵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和唐麦抱了个拳,转身就跑了。
除非是讨论作战计划,否则除了司徒战,就没人敢进楚漠阳的营帐,就算有事想楚漠阳,也都是在营帐外通报,请他出来的。
唐麦看到附近士兵的反应,心里总算平衡了些,瞧见没,又不是她一个人觉得楚漠阳可怕。
唐麦离开楚漠阳的营帐后,还是去后勤部门的营帐内,和里面方负责人说明,拿了床新的床单,打算趁楚漠阳不在营帐的时候,去给他换了。
这军营里都是些大老爷们,总不能让楚漠阳自己动手。
唐麦离开营帐没多久,楚漠阳也从营帐内走了出来。
他是久伤成医,加上和莫老神医相处过一段时间,因此对一些简单伤势的处理手段还是很了解的。
他给床上的副千户检查了一番,发现唐麦真的将副千户断裂的骨头都给接上了,身上的箭也给拔了出来,处理好了伤口,之所以问出那句话,是因为唐麦处理伤势的手法,和莫老神医的相似度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那叫宋柯的少年说,他是莫老神医的弟子,可据他所知,莫老神医从未收过弟子。
这不得不让他对这个叫宋柯的少年产生怀疑,毕竟征兵令,也有作假的可能。
楚漠阳走到营帐门口,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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