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杯下肚,锦凌晃晃只有些茶底的杯子,忽然抬眸说道:“就按你说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你不会是想”末齐察觉出了锦凌的心思,双眸顿起了些许光亮。
锦凌扯了下唇,又倒了两杯茶,拿起自己的茶杯与末齐一碰,道:“与你想的,应该八九不离十。”
末齐摇摇头,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他不经意的笑了下,而后就像是在侯府那般,轻轻用指尖点了下锦凌的额,然后说道:“如果,你平时也能像现在这样察觉我的心意,那该有多好。”他笑笑,心情似乎爽朗了不少,而后起身准备离去,“行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早些下去吃饭,免得又让那两人想多了。”言罢,他便推门离开,即刻就从外面传来了妙云的声音,想必是专门跑过来缠着末齐去吃饭。
锦凌也放下杯子,视线挪向外面清澈的天。额上的温度仍然如此炙热,仿佛将一种无形的悸动洒入每一滴血液中腼。
她也渐渐变得有些奇怪了,不是吗?
就在她起身准备出门的时候,那门再度动了动。她以为是尚末齐又回来了,脸上不经意的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期待,谁料当大门被完全推开的时候,进来的却是另一个人。
“尙子筱?”锦凌喃喃念着他的名字,似乎完全想不到这大早上的他跑来她房间做什么揍。
尙子筱靠在门口,四下看看,而后砰的一声也将那门关上,这动作举止竟和尚末齐有异曲同工之妙。
锦凌一怔,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尙子筱张口预言,却犹犹豫豫,一张俊脸充满了愁苦之相。本就心情不是特别明快的锦凌着实不想和这位大少爷这样僵持,于是就起身准备拉着他一同出去用膳。
可这是尙子筱却好像有些着了急,直接开口说道:“陆锦凌,我尙子筱一向主张门当户对,言尽于此!”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自己开门跑了。
锦凌一人悬空着手站在那里,脑中是一片空白。
尚末齐也就算了,这尙子筱是疯了吗?
锦凌失笑,摇摇头从门中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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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锦凌漫不经心的从酒楼的二层往下走。时而将视线瞟向下方的方桌。
方桌的两方已经坐齐,不过之所以说是两方,那是因为妙云紧紧贴着尚末齐,干脆与他坐在一面,对面是尙子筱,此时的他正蹙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二人。
见了尙子筱的表情,锦凌不禁赞叹。这男人在不经意的时候,竟有各式各样的表情,还真是愧对了冰块脸的称号。
她扶着把手走下,就在快入座的时候也犹豫了一下。
无论坐在左边,还是坐在右面,她都要不得已的听到旁边那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咬耳朵”的声音。
明明昨夜还声称他是她的男人,结果一到这个“云”的面前,就纵容到足以使昨夜说的话变成了屁话!
锦凌蔑视的轻哼一声,随后用脚干脆利落的勾了椅子,然后稳稳坐在了尙子筱的身边,两人并行,均在那二人的对面。
这一举动一出,尚末齐的眉头冷不丁的就拧了起来。不过最重要的是,一旁的尙子筱倒好像更加内伤,直接僵在原地,连手里捏的筷子都有些不自然。
当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陆锦凌根本就没看那二人,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夹起来早晨的小电,塞入口中,乐的红光满面。
这南岳的糕点果然是一级棒,原汁原味,没有任何添加剂。
锦凌舌尖舔过了唇,忽然感觉只有一人在吃,便看向四周,说道:“你们倒是吃啊,不然都凉了。”说着,大方夹了一块方才让她赞不绝口的糕点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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