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秋默然无语,也不再追问究竟,掏出手帕擦干净脸,微微噘着嘴道:“钱多多和木子虚都知道你家的地宫了,钱多多还把园子给毁了,他去了京城,不过一直没回来。”
“那些都不打紧,只要你没事就好。”项宝贵轻吁了口气。
“六子被伤了,不过这两日已基本痊愈,他守着园子不敢离开。还有,我不小心看到你家里地下那个密室”
项宝贵不悦的转头看她,“不许说‘你家’。”
“”冷知秋愕然。
“你夫君我好几天没合眼了,这会儿乖乖陪我,不许再说那些讨厌的事。咱们先睡一觉,睡醒了再说。”
他指了指里侧的薄被,冷知秋扯过薄被盖住两人。
牵着手,闭上有些疲惫的眼,竟然就这样,真的睡起觉来,沉沉的。
于彼此而言,只要这样在身边,就会觉得十分心安,入梦酣然。
三爷爷抽完水烟,靠在门边睡着了。
冷兔终于跑回了项家,探头探脑问:“知秋姐姐人呢?那个小气的神仙哥哥呢?”
“嘘!”三爷爷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打盹。
冷兔一副吃惊的样子,怪怪的看了好一会儿紧闭的房门,一转身,就见项宝贝蹦蹦跳跳进门来,身边是那个细眉细眼细白肉的表嫂。
项宝贝不待见他,一扯表嫂c扭脸绕过。
“咦?宝贝,你家又多出新面孔了,那娃子是谁?莫不是你娘给你找的上门女婿?”表嫂开项宝贝玩笑。
“啊呸呸呸!”项宝贝气得跳脚。
冷兔莫名其妙扫了一眼这对表姑嫂,无聊的耸耸肩,出去溜达了。苏州的地界儿他还不熟,得好好厮混。
表嫂道:“宝贝,这会子新帝刚登基,满天下不能嫁娶,你娘应该也不会催你嫁人了。倒是你那萧哥哥小侯爷,不知什么时候会来苏州呢?”
项宝贝摸着下巴。“我哪知道。表嫂你找他有事?”
“哎哟娘啊,我这种人哪敢去找他,我就是想,如今开了恩科,你正明表哥原是识得几个字的,就是苏州好多年没有府学c县学啥的,他连生员的资格都没有,不晓得有没有机会”
两人说着去了三进后院。
——
直到傍晚将要晚饭,项宝贵和冷知秋才醒过来。
“每次再见你,你都变得越发丑。”冷知秋看着那满脸胡渣c憔悴眉眼出神,虽然天色昏暗,但近在咫尺,依然清晰。
“那娘子赶紧起来,伺候为夫洗漱。”项宝贵说着却去搂住她的纤腰,连一条长腿也架到了她身上,哪里是让她起床的意思?
先别说这姿势意图很可疑,光看他身上绷带里隐隐渗出的血色,冷知秋就不由得脱口惊呼:“别动,别动!”
也不知他要做什么,伤成这样,还折腾个没完。
项宝贵欲求不满的嗯嗯哼哼,百般不情愿的放下腿。他是受伤不轻,但有的地方可是好好的,精力旺盛,睡醒了,就叫嚣得厉害,这会儿他内息弱,没平时那么好控制自己。
冷知秋挣扎坐起身,皱眉掰开他粘在腰上的手。
“你再这样,我便离你远远的,省得误了你治伤。”
“呃”项宝贵立刻松手,乖乖的躺得笔直。
“等你伤好些,我替你刮刮胡子吧,你这样,看着像知秋的叔叔辈。”冷知秋咕哝着爬下床。
她一边理着衣裙和长发,一边问:“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
“叫三爷爷进来,我有话问他。”项宝贵侧过身,以手支着脑袋,看她的动作。她绾发的动作c神情,在他眼里都是精致可爱,像只安静的小动物在轻巧的梳理柔软的皮毛。
冷知秋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