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和孤王有没有关系。”
“你都孤了,还哪来的美人?”
步绾绾心里没由来的一酥,这耳朵里全是他呵出的热汽,像小虫子一般,狠狠地往她的皮肉里钻,又迅速顺着滚烫的血液流进了心脏中,整个人都跟着酥软起来。
步绾绾抗拒不了帝祈云带给她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让她既沮丧,又无奈;既愤怒,又悲伤。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他宠着别人,爱着别人,叫着别人晚晚,她却忍不住地想听他叫那个名字,这声音,似乎是从她灵魂深处里冒出来的,长了无数支触角,拔动着她脆弱的心弦。
“好酸。”
他的吻从她的耳边到了她的唇角,轻轻地舔了,慢悠悠地说。
“你才酸,又臭又酸。”
步绾绾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明白自己方才那些话确实酸意浓浓,她愈加懊恼,脸都涨红了。
“步顺心,你脸红的样子,还真漂亮。”
帝祈云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嗓子微紧了,腿不安份地在她的腿上轻蹭。
今天是十四?
步绾绾早过得不知今日是何夕何年。
她挣扎几下,未能挣脱他的怀抱,他的滚烫的坚实的胸膛,让她没由来的有种心酸的感觉。
她一定是疯了!
她咬咬唇,把眼睛紧紧地闭上,小声说:
“那些刺客训练有素,不像官府中人,应该是私人豢养的死士。有淮安口音,虽然极力掩饰,可是尾音的特点还是存在。他们说和步相是老相识,所以不杀我,只杀洛君瑜,但我觉得步相没那么大面子,他们要我活着,定有别的原因。我说完了,你赶紧走开,我困了,要睡觉。”
她只想快点说完,他好放过她,她今儿实在没有什么兴致和他纠缠。
“小丫头,以后都要这么乖,孤王好好疼你。”
他又低笑起来,果然从她身上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啊呸!谁爱他!
她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袍,出去找东西吃。
帝祈云已经安排好了追查刺客的事,正推门进傅玉莹的房间,她正在咳嗽,那声音娇弱无力,令听者心生怜爱。娇弱的女人,多得男人的心啊,她们需要男人强有力的保护,需要男人细致的呵护,需要男人温柔的疼爱她们充分地满足了男人们强势的心理,让男人充分展示了自己有多么被人需要
步绾绾迅速别开脸,去他的大男人和小女人,与她何干?她就是凶,就是泼辣,可是她的温柔只给自己爱的男人,别的男人休想尝到!
可步绾绾突然一眼看到帝祈云手里拿着一株紫色的草
那可是她和洛君瑜辛苦寻来的,不是给傅玉莹吃的啊!
她顿时大恼,大步就跟了过去,才到门边,就听到傅玉莹和帝祈云的对话,她这辈子还没用过这样的语气呢,就算是和景枫,也没如此娇滴滴过。
“王上,晚晚胸口疼”
“你是咳得太厉害了,来,这是君瑜为你采的药,你吃了它会舒服许多。”
那是步绾绾的药!
可步绾绾却缩回了手,猛地转身往厨房里走,给她吃了也好,断了她那些酸不溜湫,莫名其妙的愚蠢念头,她一定是被猪油糊了心,才会生出那样荒唐的心思。
厨房里只点着一盏油灯,灶上还煨着一只小罐子,里面咕噜地翻滚着泡泡,炖着药。
看样子也是傅玉莹的。
步绾绾在灶台上找了两个鸡蛋,又找了一盆发好的荞麦面,胡乱糊弄了会儿,烙饼吃。她挽着袖子,系着围裙,用锅铲乱铲几下,突然就丢了锅铲,手捂着胸口,捏着嗓子说:
“我胸口疼”
这声音一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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