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绾绾你干什么!”
帝祈云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抓着她的手就往一边丢,曾几何时,帝祈云也会羞恼成这样了。 最不堪最丑陋的一面,全让步绾绾看了去,他眼睛看不到,正担心那东西出问题。
步绾绾手里滑过软绵绵的一团,又去抓,小声说:
“你别躲,我给你看看,你脑袋丢了不要紧,可这东西要丢了,我估计你要自杀了。”
“你还真了解我!刖”
帝祈云的脸涨得更红,咬牙切齿的,捏了她的小耳朵就往面前扯。
“哎哎你怎么这么粗鲁,扯我耳朵!”
步绾绾一面叫,却没松开自己的手,捧着他那个去看有没有发水泡蔺。
“步绾绾,你松手”
帝祈云的呼吸越来越沉,抓着她发的耳朵也松开,长指转而摸住了她的脸。
步绾绾掌心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嘤咛哼了一声,赶紧松手,掩着眼睛小声责备他,
“你真是的,我是办正经事呢,你这种时候还呸!”
“我不正经吗?我正在去毒,你跑来就抓,我又没死,它怎么会没感觉!”
帝祈云黑着脸,泡回水里。阳光从大殿外扑近来,落在他微怒的眉眼上,俊脸一边被破开溃烂的水泡覆盖,一边依然光滑如玉。
彩馥引着太监,抬着新烧开的药水过来了,把桶里凉掉的舀出来一些,又加进烧好的新药水。
“你还不走,赶紧出去!”
他侧过脸,驱赶她离开,把半边乌青的身子藏于阴影中,不让步绾绾看到,他也是爱美的男人,不愿意这难看的一面落进步绾绾的眼中。
“我陪你啊。”步绾绾拉他的胳膊,小声说。
“不用了,难道要让孩子一起闻这毒药味儿?快出去。”他拂开步绾绾的手,拉长了脸。
步绾绾抚抚小腹,终于拎着裙摆出去了,就坐在外殿的贵妃椅上,歪着头想心事。
夜沧澜于帝祈云来说,是不可忽视的强敌,若不除去,今后肯定会成为帝祈云扫平天下的心腹大患。再加上她昨儿和夜沧澜私自见面的事,夜沧澜这回真是死定了。
好在离午时三刻还有时间,她再想想办法洛君瑜怎么还不回来?
她伸长脖子往外张望,满院的奴才们屏声敛气,没人出声。
“娘娘用早膳。”
非烟把早膳端进来,鸡肉粥,肉包子,还有花卷,一大碗面条。
步绾绾咬了几口包子,扭头看屏风里,大声问:
“你吃不吃?”
“不吃,你现在还能吃得下!”他凶巴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步绾绾小声嘟囔着,夹了两只包子,用小碟装上,让非烟端进去。
非烟脸一红,腿开始发软,连连摆手,愁眉苦脸地凑近她的耳朵说:“奴婢不敢。”
“他又不是老虎,去吧。”
步绾绾接连催促几声,非烟才大着胆子进去。看着她的身影进去了,步绾绾这才转头继续咬包子,可一大口包子塞进嘴里,正咬得满嘴流油时,非烟那能扎破人耳膜的尖叫声就传了出来。
“娘娘”
包子里滚烫的热油直接挤进了步绾绾的喉中,烫得她差点没断气,丢了包子,她拔腿就冲进内殿。
只见帝祈云正扶着桶壁缓缓起身,大半身子已经成了乌青的颜色。
“帝祈云。”
步绾绾一个箭步上前去,扶住他的身体,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往她身上压来,呼吸声粗重得像把千斤重的铁锤,一声又一声地砸在步绾绾的心脏上。
平常横得像霸王一样的帝祈云,居然会有这样的时候!
他半边身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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