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剩?”
“五弟妹,你倒说说理,我们可全都为你们一房着想啊!是,我和你二哥没有事先和你们商议,可可那不是来不及嘛!况你性子向来柔软,又不爱主事。贺哥儿呢,自小身子弱,她媳妇顾他还不及,又哪里有什么精神头儿去管小叔子的婚事呢?再说,叔嫂有别,她也不方便管啊。锦落虽是姐姐,毕竟没有出阁五弟妹,自己数落数落,再好好想想,可别让人家出力出汗的,还寒了心啊!”
锦歌心里嘲笑这二伯母是昏了头,竟然去找事主喊冤,要是这话敢问到她娘头上,二伯母可别想还有脸面走出正堂呢。
她正在心里想象着自家娘亲如何发威,转头却见一旁的锦落神色忧愤,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二伯母这是柿子专拣软的捏呢!阖府谁人不知这五夫人是生就的好脾性,为人柔弱低调得很,便是主管府中事宜,也多是她身边的妈子丫鬟得力,再有老太太做主。要说她本身有何本事,府中下人也大都会摇头,这二十多年他们就没见过五夫人有发狠的时候!
不过,这回二夫人可要失望了。
五夫人一听这个庶嫂问到她头上,便用帕子将脸上的泪痕擦干,稳住嗓子,回道:“二嫂此话差矣,我儿自有祖父母做主,又哪里叫没人管事呢?况且,我再不经事,也不能不管自家儿女小四和他媳妇也不会不管自己的嫡亲弟妹。”
说着话,五夫人这头儿又泪如雨下。锦歌远远的看着,也啧啧称奇。她只觉得那泪珠儿好似有灵性一般,滴滴直落,却半滴都没有染花妆容。五伯母单薄的身姿依旧挺坐着,看着却是柔弱中带着坚韧,那苍白的脸色掩盖不住犹存的风华,明明哭得狠了,却丝毫不影响她说话辩驳。
锦歌心里道了声有意思。不觉偷眼看向锦落。锦落却似未察,双手合握在胸前,掌中的丝帕也都被攥紧成团,皱得不像样子。
锦歌干脆转身回到门边儿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抓了把刚刚命人准备好的零食,又拿起茶杯,边吃边听。这倒惹得锦落侧目,她笑嗔了锦歌一眼,继续关注自己母亲。
五夫人眼含热泪,颤着音道:“嫂子虽重财物。却也不该将自家子侄待之如丯!我们老爷如今只剩下这点子骨血,便是再难也没有卖孩儿的!嫂子若当真缺钱,看在一家子骨肉情分上。我们一房虽比不得什么大总统c大司令的,可若是砸锅卖铁却也能帮补您一些。”
这一席话将二夫人气个仰倒,她扯着帕子大了声音,道:“我原不知弟妹口舌如此伶俐!好c好c好!算是我们夫妇妄作了好人!只是你须想清楚,泽哥儿是个什么性子?他在外面哪回能立住了呢?旁的不说。就是前一年,大哥家的锦行给他找了份假期代课的工作,没指望他挣钱,咱们家也不缺那仨瓜俩枣儿的,实盼着他做两个月的临时先生,能给胆子历练得大一些。哪想到。面对一群五六岁的娃娃,他都难以开口,哆哆嗦嗦的坚持了小半个时辰。结果怎么样?晕倒了!到了西医院一瞧,竟是被吓得,一连养了四十多天,方才好转。”
二夫人刚说完,苏怀生就接口道:“去岁。我家锦息想带他去军营见识见识,他发小的叔叔在军训部做参事。正好让他们几个趁着寒假锻炼一番,哪成想不过数日时间,七侄儿就将自己弄伤了。同行五六个孩子,单单是他受了伤!我问人家叔叔因由,人家说,是他太过绵软,动作不到位,自己从树上摔下去的。”
“就是!前几天,他一个半大小子,竟让两个刚十岁出头儿的小童打劫,若不是我家锦盛赶上,还不定如何呢!说来若非我娘家哥哥送孩子来咱家玩儿,赶上了,我还不晓得我家锦盛受他多少带累呢!”
二夫人凉凉地开口:“要我说啊,贺哥儿虽然自小身子就弱,但眼见着现在也是一天好过一天,他媳妇身子骨也壮实的很,便是现在没有子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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