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躲什么?等他们都走掉不就行了?”
锦歌有些怒其不争:“你傻啊!不趁这机会躲开,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么?你不怕他们”她以掌作刀,在脖子上比了一下,“咔了你啊!”
秋严缩了缩脖子,锦歌又道:“咱们看到了他们的去向,且不说老末他们是否罢休,就是军警那里,咱俩也肯定会被问询个没完的,难道你还想在警察署过夜啊!”
秋严有些犹疑:“可可他们是坏人啊!”
锦歌白了她一眼:“他们偷得是外国使领馆,那些洋人对咱们华夏从来就没安过好心,华夏近几十年的动乱,哪次没有他们身影?如今有人替天行道,再好不过,关咱们何事?”
秋严听了,觉得挺对:“诶,是哈,你说的还真有点儿道理。”
锦歌见她还有闲情思考,一把抓住她往前冲:“哎呀,快点儿啦!你配合点儿,要不然可真要去警署过夜啦!”
“这个你放心”秋严一边随着锦歌走,一边拍着胸脯保证,“我爷爷c我爹c我哥哥他们,绝不会看着我被质问的!况且,我讲义气得很,肯定不能把你丢下,你放心吧!”
“你快拉倒吧!”锦歌见她又开始忘乎所以了,拉着她强行往外带,“这事关了驻华使领馆的事情,谁知道会怎么样,总之,咱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秋严看锦歌将她推进食堂,又要往汤彩恬的方向跑,一把将她拉住:“你还惦记她呀!都什么时候了?”
锦歌见秋严用自己的话赌她的嘴,笑道:“乖,你进去就往仓库里跑,我将她背过去,就去找你!”
“你!”秋严看着锦歌坚定的背影,狠狠心一跺脚,骂道:“苏锦歌,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早晚我得让你给我害惨啦!”骂是这么骂,终归还是跑过去帮忙了。
“你?!”秋严惊呆了。她没跑两步,就见锦歌一手夹着汤彩恬返身跑了回来。
“傻看什么呢,快去开门!”
到底是军人世家的姑娘,反应就是快。她双腿在大脑发给指令前,就颠颠颠儿的跑到仓库前,将门打开了。
“锁上它!”锦歌不喘不吁的嘱咐秋严将门关好并上锁。她自己这边环视一番,两步走到一处墙面前,伸脚一踹,就见两个厚厚实实的装货的大木箱子排成了一排。她这是将它们当临时铺板了,以便安置脚上有伤的汤彩恬。
“乖乖,这一个箱子就得有二百来斤吧?”秋严瞪圆眼睛,快步跑到箱子前,还摸了摸。她指着昏迷中的汤彩恬。问锦歌:“这这c她怎么了?”
锦歌叉着腰,仔细观察着仓库,嘴里回答秋严的问话:“汤姐姐怕连累咱们。不肯跟来。我怕事久生变,就让她好好睡一觉,等她醒来,咱们估摸着也都能脱险了。”
秋严“哼”了一声:“算她还有点儿良心,没白了你的苦心。”说着话。还挺好奇的往汤彩恬那里看了看,“手法儿不错啊!我看她脖子后面都没有痕迹,连一抹浅红印儿都没有。”
她见锦歌忙络络的四处走,心里道奇,一抬头,却见锦歌推着木箱。往门那边移,顺带将刚刚踢箱子的方向,补了几道磨痕。看得她目瞪口呆。
“喂!你做什么呢?”秋严好奇的问,“你怎么推这么多箱子啊?”
锦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咱们能逃到这里,说明是想自救的!要是不把样子做好了,岂不是令人生疑?”
秋严反道:“咱们本来就是自救的啊,有什么生疑不生疑的?你想太多了吧!”
锦歌白了她一眼:“这是涉外事件了。说不得警署的人就跟惊弓之鸟一般,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若真是让外面的人跑了。恐怕咱们这些学生,每个人都少不得要被好好质询一番了!”
秋严听了很是气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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