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她当真不是狠毒之人,便索性收了枪,坐到一旁:“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让我坐一会儿吧,可吓死我了。”
锦歌见之,也很君子的放好枪,坐到男孩儿对面儿,当然还不忘警告他:“你可小心些,我手里的手雷可不是吃素的!”
男孩儿没好气儿的嗤笑:“得了吧,吓唬谁呢!咱俩都想好好活,这玩意儿就管不了用!”
锦歌这会儿余惊未散,还喘着大气呢,她点头道:“行,明白人!”
男孩儿见锦歌放松下来,也跟着大吐闷气:“幸亏你那枪声音儿小,不然,呵呵,人就让你招来了!”
他打量着锦歌,问:“来人你认识么?”
锦歌盯着他眼睛半晌,点点头:“虽然不太肯定,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数儿的。”
男孩儿叹口气:“他快过来了,咱俩先将墙壁上的油灯熄了,只留这张桌子上的一盏,如何?”
锦歌缓缓的点头,就看那男孩儿好似随意的按了几下,也不知他究竟转动了哪里,只听得很齐的一声“呼”,它们便就整整齐齐的熄灭了。
“明白了吧?我若是当真要伤你,这里就是我的天下!”男孩儿的声音里隐隐的带着一股子睥睨,“这回你能放宽心了吧?”
锦歌冷哼着:“废话可真多!”
男孩儿嘀咕了一声:“还是圣贤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朝着锦歌扔出一物:“喏,我刚才要拿的,就是这个!你看看它上面的图样,可曾相识?”
锦歌谨慎的看着眼前的枪套,根据它的大小,应该是和男孩儿刚拿的那手枪相配套。她想了想,用箭头将其扒拉过来,打算细瞧一番。
当然,她的余光仍然警惕的注意着男孩儿。
忽然,锦歌的眼瞳大大的缩了一下,不禁失声而出:“这”
男孩儿见锦歌那警惕的小模样,很像他娘养的花喵,尤其像它全身炸毛时的神态。本来他还想调侃几句,却正听得锦歌惊愕而叫。便立刻收了玩笑之心,正经说道:“是不是和你那把枪的样子一样?”
锦歌这才恍然,怪不得她看到男孩儿的枪时,也有股子熟悉感呢!
当初五伯送来的这把枪史,它原是装在一个菱形铜盒儿中的,在那盒子的底面上,刻着一把样式不同的枪。那时她原还好奇,为什么图样和实物会这般不同。
锦歌目带防备的说:“只是我那把枪却未有什么枪套,它是放在一只圆形皮盒子中的那盒子底层上,却当真有一副手枪样式的刻画。样子和你那把也确是有几分相像。”
男孩儿听了锦歌说的前半句,本有些失望,待听到后面。他苦笑一声:“真是个多疑的小丫头,你那枪应该是装在一个菱形的铜盒子吧,黄铜的!”
锦歌听了一愣,男孩儿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那么他究竟是敌?是友?
男孩儿低头解开领子上的一个扣子。他见锦歌一脸囧然的盯着自己,白了锦歌一眼,低声嘀咕:“这是什么姑娘啊,整个一个女土匪!”
锦歌耳力向来很棒,只是眼下她权当没听到男孩儿的自语。
等待了一小会儿,男孩儿就从领子里拉出一个佩饰。要递给锦歌。
锦歌却没有接:“你拿着我看!”
男孩儿将它凑近油灯,锦歌借着光亮,看清了眼前之物。它是一块儿有婴儿拳头大小c通身剔透的枫叶形墨玉佩。
“哟。这从光下看着,却是碧色的,眼色还挺艳呢,品相可真好!”
男孩儿见锦歌看得入迷,“噌”一下就将玉佩收了回去。看着兀自不满地瞪视着自己的锦歌,他问:“这个你见过没?”
锦歌犹豫着。在一只金镯的表面摩挲几下,伸手将取下的东西递给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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