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都是来去匆匆的,只是从侧面看过你几眼,并未和你正式见过一面。”
锦歌恍然,哦,原来是秘密行动啊。
丰臻从包中取出一个绒锦的小匣子,放到桌上,推向锦歌。
她冲着锦歌微微一笑,示意她收下,锦歌没动。
丰镇笑道:“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本来当初就说要送你的,却没想到你那爹爹忒古怪,非要日后让我当面送与你这不,算是补上了来,快拿着吧!”
“丰司令,您太客气啦!您的一片心意,锦歌已经收到,能和您见面,已经是锦歌的荣幸,这,便是最好的见面礼了东西还请您收回去吧!”锦歌笑得非常恭谦,“而且我已经是大姑娘了”
丰臻没有因为锦歌的举动而不悦,她摇着脑袋呵呵一笑:“诶,见面礼c见面礼,当然是要送出去实实在在的礼物啦,哪有人给别人看一眼,便算送礼的?你也莫拿年纪来搪塞我,你这小丫头鬼灵精的,虽然快念高中啦,却尚未成人,我那一双儿女都比你大呢!再说,咱们华夏向来有‘礼仪之邦’之称,这古语曰:‘长者赐不敢辞’论亲戚,我也当得你唤一声姨妈;论和你家的交情,苏五爷c苏六爷与我少年相识,曾经一起对过敌,说是以命相交也不为过再后来,你五伯帮我解决过武器问题,你爹爹更是在我等落魄时,给予了极大的相助,若非世情突变,我那一双儿女差一点儿,就认了你父母为干亲啦!如此说来,你也当痛快收下啊!”
话已至此,锦歌便不好再推辞,只得起身行礼,算是谢过了。
“你莫要唤我丰司令啦,怪生疏的,不如跟着锦落锦悦她们一起称呼吧,就唤我‘丰姨’好啦!”丰臻不客气的摸摸锦歌的脑袋,笑道,“来,喊一声!”
锦歌觉得这位威风凛凛的司令的性子原该是活泼的,要不怎么会这么自来熟呢?
见丰臻的意思,锦歌知道这口肯定是要改了,只是怎么坐着怎么觉得别扭,竟有些如坐针毡之感。
锦歌还是开口喊出了声:“丰丰姨!”
“哎!”丰臻笑眯了眼,再次跟拍小狗儿似得,拍了拍锦歌的额头,“乖啊!”
锦歌心中在抽搐c锦歌心里在流泪,锦歌接下来就要在风中凌乱了。
因为丰臻来了这么一句:“咱们锦歌真耐人,怪不得子义那小子一直念叨着你呢!”
这什么跟什么啊,丰忱那混蛋不是失踪了么!
锦歌心里震惊着。
丰臻也不失时机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到底是老狐狸哦,用词不当,咱们重说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锦歌再控制自己的表情,还是让丰臻看出了蛛丝马迹。
“子义失踪后的踪迹,只有我和他娘知晓,当初我问他,要不要帮他再通知一些人,你猜他说什么?”
丰臻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只是,怎么也找不回锦歌初看时的简单了。
锦歌心里在狂抓,自己在那里嘀咕,心说,那个丰子义不会真胡说什么了吧?
丰臻看出锦歌眼中闪过的一丝关心和不自然,心里满意的点点头,道:“他竟然罕见的犹疑了几分钟,后来说漏嘴,说‘他(她)应该心里有谱儿,不用了。’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哪个字,但凭着猜测,估计是他到京城有了奇遇锦落那丫头口风紧,可越紧我越清楚,怕他说的‘他’,应该是和苏府有关再后来,我看到他父亲给他的玉佩,见到小佩物归原主了,我心里也便有了定论。”
“当年家父不知小佩之贵重,才轻易接下,丰表哥既然入京,想是旧物念主,我也合该成全。”锦歌被丰臻的话,弄得有些语无伦次。她心里既惦着丰忱,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丰臻看出她的不自在,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人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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