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走进醉风楼,寻视了一圈,却发现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一把将一个脸上涂满厚粉的老鸨抓进,一身戾气的道,“刚刚进来的两个年轻的姑娘呢?”
那老鸨似乎也是个硬脾气,尖着嗓音,道,“我们这儿这么多年轻的姑娘,哪里知道客官你要找的是哪两个?”
紫衣男子声音里满是不耐,“就是在我之前进来的两个。”
老鸨见他冥顽不灵,声音中也多出几分不喜,却是半点不见忌惮,“哟,客官这可不像是来找姑娘的,倒是像来砸场子的。”
她话刚落,周围立刻出现二十多个仆人打扮的年轻人,将紫衣男子团团围住。
场上其他的客人似乎对这种砸场子的事见怪不怪。
依然捧着怀里的美人,饮酒对乐。
紫衣男子本欲一掌将老鸨劈死,可是他发现周围的二十多个仆人,个个目光精明,脚步落地无声,完全不似一般的仆人。
冷睇了眼老鸨,将她放了下来,不与她废话。
上了二楼,一间一间挨着厢房搜查。
其中一个领头的仆人站了出来,走到老鸨的面前,出声询问道,“伍妈妈,要不要我们将他抓下来,扔出去?”
伍妈妈抬眸轻睨了眼二楼搜人的紫衣男子,一副漠视的样子,甩了甩水衫袖,“他要去搜,便由他去喽。”
二十个仆人得令,立刻退了下去。
此时,正是白天,二楼女子厢房都空着,没有什么客人。
一般来说,到了晚上的时候,青楼里的生意才是最火旺。
白日里,来这里寻乐子的,基本上是在一楼大厅里与女子调笑饮酒。
紫衣男子,每个房间大略的过了一道眼,重新走下一楼。
伍妈妈讥诮道,“这位客官,三楼和四楼可都还空着呢,怎不一间一间都搜查一下?”
紫衣男子冷哼一声,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拉了张椅子坐下来,翘起双腿,将别人的酒拉过来,往自己的嘴里灌个不停。
这酒是另一个来这儿寻乐子的客人的,哪容他抢。
圆头傍耳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怒骂道,“臭小子,这是大爷我的酒!”
紫衣男子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圆头傍耳的男人,气的走到紫衣男子面前,拿起旁边的椅子就要朝紫衣男人砸去时,紫衣男子手边的碗瞬时飞了出去。
圆头傍耳的男人,自己却是整个身子连着椅子一起摔了出去。
椅子被摔成木片,那击中男人的碗却是完好无损的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才停下来。
男人趴在地上叫个不停。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什么打中,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般,疼得他快哭爹喊娘。
伍妈妈脸色一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紫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三锭金子,抛了出去。
两锭是抛向伍妈妈的,一锭是抛给趴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男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某些时候,发挥的效果还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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