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第二天又严重起来。梅大娘以为他是夜里没盖好被子,便经常半夜起来看看,但每次都盖的好好的。
玉凤怕母亲睡不好,便连晚上也照顾烈苍郁。屋子里只点着一盏煤油灯,光线很暗。玉凤坐在粗陋的小方凳上,烈苍郁目光看向她,“你晚上不睡觉吗?”
“你睡吧,我看着你。”玉凤说。
烈苍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孤男寡女在一起,你不怕影响到声誉?”
玉凤脸上窘了一下,“你经常在夜里犯病,我也只是想照顾你。”
烈苍郁说,“你白天照顾我,晚上就不用了。”
玉凤也道,“但是我娘经常起夜看你,都睡不好。有我晚上照应着,这么一来,她会放心许多。”
“要是凤姑娘不嫌麻烦,我也无所谓。”烈苍郁说完,旁若无人的去解腰带。玉凤见他当场脱衣服,“啊”的一声转过头去,双手同时蒙上眼睛。烈苍郁目睹她的反应,问,“从来没跟男人在一起吗?”
玉凤仍然蒙着眼睛,“小时候经常跟爹在一起。”
“你爹怎么能算呢?”烈苍郁说。玉凤没明白他的意思,道,“我爹怎么能不算男人呢?”
烈苍郁衣衫半解,露出内里的贵物衣绸。他往前走了几步,用手拿下她的手,“我只是脱衣服睡觉,你如果觉得不妥的话,还可以离开。”
“我我没有。”玉凤如同被火钳烫着了,赶紧抽回自己的手。
烈苍郁一双眼睛若有深意的盯住她,“不瞒姑娘说,我家做些小买卖,家底还算殷实。但我一直在外面跑,到现在也没有娶妻室。”
玉凤被他看的好不尴尬,“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凤姑娘照顾我多日,我把你当朋友,说说也无妨。”烈苍郁一直看着,目光浮浮沉沉,仿佛潮生的海浪如波暗涌,卷起暧昧的情愫,丝丝拨动人的心弦。
玉凤被他看得无处遁形,“你说你家里还不错是吧?”
“是的。家里有田产有佣人,嫁过来便有人伺候着。”烈苍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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