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个千人骑万人枕的下贱女子也配,也不怕折了寿。
袁大头如此折辱自己的兄弟,孙志刚着实是忍不下这口气。
孙志刚这一问,袁乙丁刚刚回暖的心情又蒙上一层冷冽,苦涩的开口道:“哥,这事没那么简单。那女人赎身的钱不是我给义父的,你也知道,这些年我表面风光,可手里却是没什么存银。”
“什么!这是哪个不开眼的人在寻你的开心,要不就是你哪个得罪过的人在蓄意报复,想毁掉你的名声。”孙志刚惊得从椅子上站起,大声说道。
任谁也不会去猜这是有人在曲线救国变相的讨好于袁乙丁,除非这人是个脑容量为零的白痴。
袁乙丁继续苦笑,“是啊,这位幕后黑手忒得大方,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啊。”
孙志刚怒得瞪圆了眼,“我呸,真是无耻,就那艳红那朵残花,甭说二百两,二十两银子都不值。袁老头,他真是太糊涂,他误你啊。”
袁乙丁面色一肃,正色道:“哥,即便是他做再多过分之事,于我也有养育之恩,若不是义父当年将我从乞丐堆里捡回来,我现在可能仍旧是路边的一个无名乞丐,哪能有今日的身份和生活。”
“行了行了,我不再当着你的面说袁老头可以了吧。”孙志刚不耐烦的打断袁乙丁的话。
袁乙丁无奈的纠正:“哥,当面不行,背后也不要行么?”
孙志刚撇撇嘴,不愿再在这事上纠缠,便说道:“关于那幕后之人,你可有头绪?有没有什么参考人选。”
袁乙丁的语气更加无奈,摇头道:“我当这捕快,看着风光,却不过是县令老爷手里的一把刀,他让我砍谁我便砍谁,他让我帮谁我便帮谁。我只是按章办事听命行事而已。至于敌人,即便现在我想不到,他总有沉不住气的一日,总会冒出头来。而且,我不过是个捕快,这辈子撑破天也就是个捕头,官门两张口,说好说歹都有,我惧它作甚!”
摊上袁大头这么个没谱的义父,他从小到大听得风言风语还少么,名声于他早就是浮云一朵朵了。可是,一想到心头那抹倩影,袁乙丁的心没来由的一痛。
她,会在意自己的名声吗?
想到此,袁乙丁酸涩一笑,现在连人家的心思还不了解,想那么多真是可笑。
孙志刚心里想到了十几种让袁大头不再瞎折腾的法子,可是碰到了大孝子袁乙丁,却一个都使不出来,只能是看着自家兄弟焦头烂额一个接着一个的收拾烂摊子干着急
“乙丁,你还真打算听你爹的话,将那叫艳红的老妓风风光光的接进你家门,当你的“母亲”吗?”
袁乙丁笑的嘴角都发苦,“哥,我便再糊涂也不能如此行事啊,认妓女为主母,我们袁家以后还能抬起头来做人了么?我想着,这几日回去跟义父好好谈谈,艳红既然进了我家的门,这脏水我们已经接了,我也认了,总归家里得有个女人照顾他,可让她当主母却是万万不能。如果义父闹得凶,便摆一桌酒席,请跟义父走的近的几位街坊朋友,让义父纳艳红为妾,也算是给了她在袁家的身份了。”
“你若是狠不下心,也只能如此了,到底是委屈了你。”孙志刚道,“哎,最近也不知是流年不利还是撞了太岁,你家糟心,我家里也遇着糟心的事儿,我一想到马瘸子那个牲畜,恨不得立刻将他抓来大卸八块才解气。”
袁乙丁本眉头紧锁,听到孙志刚的话,突然福至心灵,略带急切的问:“哥,那马瘸子跑了,他那屋子找到新租客了吗?”
孙志刚摇头,“还没,哪有那么容易,我中午回去你干娘和嫂子还在收拾那屋的破烂呢。”
“哥,我同你商量件事,我家不清不楚的住进来个妓女,在没同义父商量出个解决办法之前,那个家我暂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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