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走失或者被人贩子拐走那么简单,而是一场精心策划内外勾结的绑架案。此案蹊跷在于:一般绑架案都是绑票后会用一些方式和手段让受害者知道亲人在他们手中,并且借此提出高额赎金等要求。可是这孩子失踪三天却都没有人联系这户人家。县令收人情钱到手软,袁乙丁却忙到腿软。
因此,虽说是搬到了安宁娘的隔壁,可他却忙得成日脚不沾地,甭说近水楼台天天刷好感度了,就连从前每日摊子前刷存在感的福利都蒸发,更是直接被县令打发到镇外破案去了。
袁乙丁的懊恼与郁闷,无法与他心灵相通的安宁娘确是半分都感受不到,她仍旧按照平日的节奏生活着。接近晌午时分,安宁娘挑着担子慢悠悠稳当当地走到了清风学院门口,站大夫妻俩已经摆上桌椅,架好锅台,面条都煮好了碗。
安宁娘刚将摊子铺开摆好,张大家的见安宁娘今日带来的凉皮分量不少,便走过来建议说:如果过了饭口,安宁娘的凉皮还有剩就放到她家的推车上,用她家的板车一起推到元宝街,也省的安宁娘辛苦地担来担去。
安宁娘自然是开心地答应,左右这些日子下来,觉得张大夫妻俩人品信得过,她给安雪送饭的工夫完全可以将摊子交付给他们夫妻俩帮忙照看。
安宁娘正跟张大家的道谢的工夫,离她俩摊子不远的一个卖炊饼姓刘的干瘦婆子走了过来,热情的跟她俩搭话。
“安娘子过来啦,我就说安娘子是咱们元宝街上心最灵手最巧的女人,你看,先是肉夹馍,现在又是凉皮,怎的就能做出这么多见都没见过的吃食呢。我老婆子都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白活啦,呵呵呵。”刘婆子捂着嘴一阵干笑。
刘婆子不请自来自说自话的一通猛夸将安宁娘弄得一头雾水,同张大家的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张大家的微微摇头,表示这人不是她招来的。
刘婆子长得干瘦如猴,脸长嘴薄,平日里嘴上便没个把门的,极爱八卦,算是元宝街上八婆联盟中的翘楚和顶梁人物,人缘不能说差,但是跟张大家的和安宁娘绝对不是一类人,因此平日里虽然在一个地方摆摊子卖吃食,却几乎毫无交集。
“呦,我刚在一旁看你俩凑在一块儿笑得都跟朵花似的,是谁家有喜事吗?讲出来让我老婆子也跟着开心开心。”刘婆子人老脸厚,即便感觉到安张二人对自己不愿理睬的态度却不以为意,仍旧靠的更近,自来熟的说起来。
毕竟一条街上探头不见低头见,即便不齿刘婆子为人,却也不好当面给她难堪,张大家的年长些,处事也比安宁娘圆滑些,没让冷场太久,不冷不热的接话,“这老天爷正作怪的时候,哪里有甚么好事,无非是我讲了家里淘小子的趣事,给自己和安娘子听来一笑,解解闷罢了。倒是刘婆,我敲你面色红润,倒是像有喜事的模样,不如说来给我们听听,让我俩也沾沾你的喜气可好?”说来张大家的娘家也姓刘,姓氏算是半个本家,但是她同刘婆子可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
刘婆子不自然地将涂粉有些厚的左脸撇到一边,尴尬地打哈哈,“呵呵,我老婆子一把年纪,哪里还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喜事,能多活一日便是喜事。”
刘婆子若不特意侧脸,安宁娘还没发现,似乎她的左脸要比右脸“胖”了一些。难道又是家庭暴力,肿么清风镇总出品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垃圾丈夫。不过,刘婆子都这把年纪了,还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她那个老伴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安宁娘询问的眼神看向张大家的,张大家的摇摇头,据她所知,刘婆子那老伴是个蔫吧的老实人,跟人说话都不带大声的,而且多数时候都是张婆子数落他,他还嘴都不会。今儿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出了稀罕事儿。
刘婆子仿佛没有看到二人的冷淡,端着笑成菊花褶褶开的老脸,继续跟她二人,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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