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吧!
我又摆出一副可怜丂丂的样子:安德鲁哥哥,你原谅我好吗?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安德鲁,他打了个冷颤:你在打甚麼主意?病了去找凤兄看看。
哈哈,安德鲁,大冰块还有怕的啊?这样子还挺可爱的嘛!我就再逗逗你甚麼?我是来道歉的?逗完他再道歉也不迟啊!而且啊,安德鲁这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怎麼可能这麼容易就放过他?
我又娇声道:嗯~安德鲁哥哥好讨厌啊!人家不就是在跟你道歉吗?
安德鲁的嘴角不停抽着:够了,你要干甚麼?
人家说了个谎话,你能不能原谅人家?我凑近了过去,安德鲁脸红耳赤地向后缩了。
安德鲁吞了吞口水:你到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嘟着嘴,又凑近了他,更是大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说:人家说谎了嘛,你先说你会原谅人家。人家再告诉你人家说了甚麼谎。
等等,情况有点不妥应该说我很不妥!我明明是想来跟安德鲁道歉的啊!怎麼突然就有了逗他的念头?
他可是安德鲁!若我在逗安格烈也算了!可我竟然在逗安德鲁!大冰块安德鲁!我这是有病才会这样做吧?
安德鲁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弹开了,完全没有了大冰块的模样,惊讶地望着我:你你撞邪了吧?可没有阴气啊,这大白天
谁知,我竟然又扑了过去,不但搂住了安德鲁的脖子,还整个人靠着他,两副身躯简直是零距离贴合!
安德鲁哥哥,人家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看你的脸都红了。我的手抚上了安德鲁那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脸。
我到底在干甚麼?我这是想勾_引男人吗?而且对象是安德鲁?我疯了!我还不想死!
安德鲁抓住了我正抚着他那俊美脸庞的手:够了,你在干甚麼?
岂料我娇声呻_吟了一声:嗯疼。别这麼用力。
我发誓,我不是想要这样做的!可我的身体就像不受控似的不断做出不规矩的行为。
安德鲁吓了一跳,连忙放开了我的手:抱歉。
他一放手,我却又抓住了他的衣襟呻_吟着:嗯我的头好晕。接着就整个人都靠着他,重心都放在他身上了。
头晕个鬼!我清醒得紧呢!可是既然我是清醒的,为什麼我会这样?有鬼附身的话,我应该是意识蒙糊的,就算是迷惑或者催眠也是,可我却是清醒的!这太奇怪了!
安德鲁不得不搂住了我:喂,你搞甚麼?哪里不舒服?
我继续呻_吟:嗯或许让我躺一下。
他说:知道了,我扶你。
安德鲁扶着我绕过圆桌走向床的方向,当我绕过圆桌的时候,我突然一个错步,半身跌在桌上。桌上刚好有一杯茶,我扑过去自然是把我的衣服给弄湿了。
安德鲁皱了眉,直接把我抱起就走到床边把我放下。
正当他的手要离开我的身体时,我的手抓住了他。
他问:怎麼了?
我‘虚弱’地说:把耳朵凑过来。
他思考了一会,真的把耳朵凑了过来。
我竟然在他把耳朵凑过来的时候向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吻在他的鬓发:谢谢。
我再一次说明!我不想这让做的!是我的身体在这样做!
他的耳根迅速红了,愣在那里了。
我见状便妖艳地笑了,伸手把他的头扭正,让他的唇与我的只有一寸的距离:你还想要更多吗?
他瞪大了眼。
我不等他回应,便把他的头拉下,吻住了他的唇。
我我我我我!我唇了安德鲁!我竟然吻了安德鲁!
先是安格烈,然后是安德鲁!我怎会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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