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被权志龙打断了,“我们好好的,你忽然要离婚干嘛?这不是闹是什么?!”
“在你看来,‘好好的’这个词所代表的范畴是什么?”南楚没有生气,依然很平静的直视着权志龙,只是她眼底的平淡和坚持,却更让权志龙不安起来,如果她现在哭闹,或者但凡有一丝幽怨之类的情绪在内,他都能当她是在跟自己赌气,可是她没有,她连情绪都这么平和,是全然的冷静,好像这个决定是在经过了很认真的思考之后定下的,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来真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你什么意思?”
“咱们结婚也快四年了,说是结婚,其实除了多了那一张纸,跟普通的同居者也没什么区别,但凡结婚都是组成一个新的家庭,而对你来说不过是多了一个住处而已,先不说你心血来潮的回去一次,经常性十天半个月见不到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至少有三百天是我一个人度过的,除了你爸妈和几个最亲近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而我这边也同样如此,甚至连我爸妈都不知道他们竟然还有一个女婿其实这些,在结婚之前我就有考虑过的,当时觉得可以忍受,是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婚姻也不重要,所以现在这个,也不是我想离婚的最主要原因,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段婚姻对你我并不重要,所以在有其他的选择面前,它不能成为问题。”
权志龙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却没有咆哮,也紧紧盯着南楚的双眼:“所以呢?”
“我打算回国了。”
权志龙好像听到了一个无比荒谬的笑话一样:“早不回去,晚不回去,现在这个时候打算回国,南楚,你真当我傻?现在你衣锦还乡了,我这个踏脚板没了用处,所以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抛弃了,一句‘有其他的选择’就可以轻易把我打发了?”
南楚没有说话,权志龙心越冷,表情就越诡异,竟然还掀唇笑了,毫无预兆地手一挥,摆在他面前的咖啡杯被扫落在地,杯子破碎的声音在封闭式的空间里,就如同巨响一般,褐色的咖啡液体,晶莹的玻璃碎片,摊在大理石地板上,狼狈中带着几许浓烈,南楚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权志龙的性格一向吃软不吃硬,她要是也强硬起来,大概也就得跟前两次一样不欢而散了。
南楚是打算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进行到底,不指望权志龙能够理解并原谅她,只要圆满完成了她自己的目标就好了,所以权志龙再怎样愤怒,甚至误解,南楚也没有把他略显尖锐刻薄的话听进心里去,眼看着权志龙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情绪也恢复了一些,南楚又开口了,“刚来到首尔的时候,我年轻气盛,不接受除成功以外的其他结果,所以那时候即便快到穷途末路的地步,也咬着牙不允许自己退缩,我承认,现在想回国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在这边混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可以昂首挺胸的回去了,但那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你从来没有过问过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当然这跟我自己不主动提起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关系,所以你这些年间,去上海开过无数场演唱会,有无数次可以上门的机会,却从来没有提起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我也不能怪你,只是那毕竟是我的父母,虽然不愿意承认,他们的确已经老了,我两个月前回家过一次,因为我父亲生病住院了,一向儒雅的他瞬间老得一丝风度也没了,我,送我去机场的时候我妈都忍不住哭了,以前我总认为,不过是三四个小时航程的距离,并不算遥远,可是在渐渐失去安全感的老人心里,就算十分钟的距离也不算近,这时我才意识到,事业,远远比不上家庭c亲人重要,我不想直到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时候,才终于知道后悔。”
办公室里开始陷入可怕的沉默,权志龙面无表情,眼底一片寂然,看不清楚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应该是有认真在思考南楚说的话,正在做着抉择,所以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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