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若,原来你在这里!”
贝拉绕了一大圈终于在餐厅的角落找到季云歌的身影,松了口气的马上跑到她的面前。
“你在看什么呢?”透过走廊上通透的玻璃窗,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除了这个,再也没有什么。
“我们已经走了多少天了?”季云歌突然开口一问。
贝拉一愣的回到:“已经有三天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到达东大陆的码头还需要四天的时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没有。”季云歌随口一应后,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自己
她突然想起飞船起飞的那天,看到了自己并不意外的身影。即便离得很远,但是她仍然清楚的看见他骑马飞奔赶来的样子,他看起来很憔悴,仿佛那日所受的伤给他身体带来极大的伤害,他的面孔在呼啸的狂风中,显得是如此的绝望。
与他的过往,其实印象中最深的也不过是和他在一起那短短的数月。
他的傻,他的单纯,他的执着和执拗,明明看起来很讨厌,却真正的无法让人讨厌起来。
每当脑海里隐隐浮现和他在一起经历过的所有事,在她惊醒后所面对的却是另外一张陌生的面孔。
可以达到目的任意伤害所有相信他的人。
甚至可以用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骗别人。
无论是月夜·神,还是夏佐,他们已经不再是她季云歌所认识那个单纯的傻子了。
她选择以那样的方式了断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样放过他,其实也不过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纯碎的在作祟着。
“你在想夏佐前辈的事吗?”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季云歌微微一顿,思绪也回整了过来。
这是贝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再次开口以这样的方式称呼那个男子,她没有看季云歌的表情,则是对着眼前的玻璃,透过其望着窗外的白云微微一笑:“那天我也看到了,夏佐前辈来找你的身影其实你还是无法做出任何过分伤害他的事,因为你没有杀了他,已经足够证明这一切。”
少女的紫色瞳眸微微一缩,既而恢复如初的平静。
“那个男人很喜欢作践自己的生命”,贝拉微微一愣,仿佛这是季云歌这么久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聊起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我不知道他处于什么目的的情况下,帮助了这个已经失忆的傻子,我曾经想过丢下他,或者托人把他送回到属于他应该要回去的国家,但是每当我要这么决定时,却什么都做不了”
“是因为有了不舍的感情吗?”贝拉轻轻一问。
季云歌只是转头轻轻看了她一眼,没有当即否认也没有点头的继续说:“不是所有事每个人都能看得清,就如我被他那样毫无防备的欺骗,甚至差点被夺去一条手臂”,说到这里,季云歌下意识握了握那只每当深夜都会隐隐作痛的手臂,“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当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被那样不堪一击的轻易被撕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他什么,即便在那天的大雨中,他向我诉述他的悔悟。我也无法再把他当成曾经那个可以为了我做出这世界上最愚蠢事来的傻瓜了。”
季云歌一口气说完,这仿佛是她这么久来第一次说出这么多的话。
“说到底你和夏佐前辈之前始终有一条逾越不过的鸿沟,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贝拉轻叹了口气,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就是形容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此时此刻的心情吧。
“吉若,我觉得有一件事你应该要知道——”
“快放开我,你们这群该死倒霉的臭小鬼!”
突然,走廊上传来的喧闹声,一下打断了贝拉的话。这时,她和身旁的季云歌下意识回头往右边放眼望去
灵感欠佳啊,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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