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门,江绣荷便起了心思。陌王爷不在,那么府中便只有洛云初一人,这么想着,江绣荷便打着探亲的名义,带着几名下人,与两名别府的夫人往王府而去。
到了王府外头,江绣荷一边感叹着王府的气派,一边在心中腹诽,这么好的地方居然被洛云初那小子住上了,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便宜!也不知陌王爷看上了这小杂种哪一点,若她江绣荷有女儿,这陌王妃之位,哪里轮得到他洛云初?
这么想着,她抬步往里走去,正好碰上从里面走出来的洛云初,见他容光焕发的样子,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他过得这么好,而自家儿子却还躺在床上,真是不能忍受!
想到这里,江绣荷的心中便起了一股火气,她的嘴角浮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走过去先行礼,接着道:“云初啊,姨娘来看看你。”
洛云初被她的口气恶心了一把,心中无比嫌弃,他瞥她一眼,没有立刻答话。自己送上门来,能有什么好心思!这么想着,他皮笑肉不笑地答道:“云初谢过江姨娘惦记,感激不尽。”
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江绣荷看到了他头上所用的发簪,心中吃了一惊。这发簪她只在一本图集中见过,是北域国所没有的宝物,她记挂了很久却得不到,只能就此作罢,没想到今日会在洛云初的头上看见。
江绣荷努力咽下一口唾沫,将发直的目光收回来,故作淡定地说道:“看起来云初过的很好,不准备请姨娘进去坐一会儿吗?”
洛云初闻言微微一笑,低声回答:“云初身体不适,恐怕招待不了姨娘。”说完,他淡淡地看着面前人,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门外。
身为二夫人的江绣荷又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分明是逐客令,方才保持好的笑容倏地消失,她故意用帕子捂住脸,片刻后抽噎着说道:“云初长大了,不待见姨娘了是吗?”
她今日过来便是想来气一气洛云初,正好让她逮到这个话头,又怎会轻易放过,正好冠他个不孝的名头!
这么想着,江绣荷小声哭起来,这副作态摆明了是在说洛云初如何如何不孝,有了王爷便忘了亲人,置家人于不顾,如今竟然还要赶她离开等等,一旁的别府夫人见状安慰她。
洛云初闻言挑眉,这是故意想让他在别府夫人面前展现他不孝的一面,可是她江绣荷未免高兴过早。这么想着,他轻笑一声,幽幽地道:“是啊,江姨娘来访,云初本该好好招待,但谁让云初今日身子不适,这不怕把病气过给了姨娘,因此不敢招待,竟成了不孝,也是罪过。”
说完,洛云初顿了顿,满意地看到江绣荷和那两名夫人微愣的表情,又继续道:“江姨娘可谓是孝顺的表率了,只不过也许眼神和记性不怎么好,不然怎么会把祖母赠的佛珠给了丫鬟,还误以为是她偷了呢?”
短短几句,洛云初便将江绣荷的丑事说给了大家听,果然,只见江绣荷面色一僵,另两名夫人的面上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呃,既然云初身子不适,那姨娘便先回去了。”江绣荷骂人不成反被揭了丑事,心中自是不爽,待她走出门后,另两名夫人小声问道:“绣荷姐姐,方才他说的是真的吗?”
私自把长辈赠的物品赐给下人,这是对长辈极其的不尊重,她们可没胆子这么做,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江绣荷闻言面色有些尴尬,随即怒道:“不知道。”接着,她踏上马车,快速地离开王府门口。
另两名夫人被吼了一声,心中很是不高兴,她们冷冷地看着江绣荷和马车离去,随即上了自家府上的马车,慢慢离开。
且说江绣荷坐在马车上,气得将绣帕捏的褶皱不已,她本想给洛云初一个下马威,冠他个不孝的名义,没想到居然被他倒打一耙,真是气愤难言!
而洛云初却是心情大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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