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谁敢来拉去火化,先不说到你百年的时候我混到什么地步,就是我现在这个地位,你去永昌镇打听一下,谁敢不给我李二牛一个面子,谁敢拉我干爹去火化,看我半夜不撞死他?”李二牛装模作样说的咬牙切齿,那样子很像是自已的亲爹亲娘死了一样。
事实上,现在的李二牛正是想到了自已的爹娘,他当日不是考虑爹娘火不火化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找不到爹娘的遗体,坟头都是衣冠家。
“你是说你能保证不让我火化?”刘德喜心里一动,半信半疑,这不由得他不产生疑虑,因为二嘎村也有好几个人死了,没有火化,但是被人告发了,都是被民政局的人扒出来重新进行的火化,死者为大,但是民政局那帮人不管这个,有埋得时间短点的就拉到火葬场去火化了,而有的时间长了就直接在坟地里倒上柴油烧了,这让儿女的脸往哪儿搁啊,这简直就是家门的奇耻大辱。
“说到做到,如果做不到,你在地底下组咒我生孩子没。”李二牛捏起一粒枸杞子含在嘴里嚼了起来。
话说回来,其实什么想学医啊,这只不过是李二牛的缓兵之计,他首先得让刘德喜认可他,然后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将刘德喜稳住,使他顾及到和李二牛的关系而不再去上访,这样整个永昌镇的上访户就没有了,他的责任也就完成了。
但是,李二牛对待刘德喜他可是一片真心的,至干学的成学不成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德喜能认可他就行了。
而刘德喜本就是一个农村人,老思想还是很浓重的,特别是像他这样一个江湖郎中,手艺是中医,而且是老派的中医,中药除了山上找不到的之外,一切还都是遵循野生中药为主,亲自采摘,亲自晾晒,研磨,切割,都是自已一手操持,所以在他的思想里,入土为安是正绕,而爬烟筒那事绝对是不愿意干的,估计每个人都不想死后一股烟没了,所以,李二牛率先的牢牢地抓住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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