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给抓住了:“小伙子,你是哪里的,不懂规矩啊,后面排队去,不能插队的。”
“不是,我是想”李二牛想解释一下,但是这位老爷子根本不给你解释的机会。
“说什么都没用,排队去”正在排队的老大爷也是很不客气,直接摆了摆手!
李二牛很无奈,只能是缩了回去,这期间,身穿医生白大褂的曹老蛋根本就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这样事情时时刻刻都在上演,他已经懒得去管这些事,看病的人多,大家都能很好的堆持着秩序,维护着他们自己的利益。
郝秋和李二牛就这样看着曹老蛋给这里这些山民看病,但是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简陋了,没有打吊瓶的设备和地方,就这么一间屋子,基本上都是拿药和打小针,男人还好说,女人就比较难为情,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解开腰带将自己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打针,让李二牛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里的女人也相当强悍,人家根本就不害臊,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有本事你就也脱了裤子光天化r来弄一发?
但是说实话,身为思想还是比较嗯哼的李二牛,着实有点惊讶了,他刚刚就看见一个男人当一个女人脱下裤子打针时,那个男人的喉咙间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其实和医疗ā作规程比起来,这些都是小儿科,正当李二牛想给郝秋说点什么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而且还是李二牛不能够接受的一幕出现了。
曹老蛋给前面的一个病人打完针后,只是将注sè器在酒精里蘸了一下,接下来依旧用那套注sè器吸好了药给另外一个妇女注sè!
李二牛这才注意到,曹老蛋使用的那个注sè器根本不是一次ng的,而是一个玻璃注sè器,不用的时候就是插在酒精棉里,反复使用,这在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在使用这种重复使用的注s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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