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要不是他救走天绍青,天绍青准打不过我们。”
程品华气道:“白衣白衣,到底是谁呀?为何与我们作对?”忍将不住,一掌拍在几上。
卓清月看看她的反应,忽然不高兴道:“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情敌未死?还是因为我和凤鸣搅了你和李枫的好事,心里不适?”
程品华顿时扭头说道:“如何这般说话?柳枫打了我一掌,震的我天宗穴现在还疼呢。”
卓清月讥诮道:“那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总想对那太尉好,不慎露出马脚,怎会受伤?况且刚刚他和你说话,你全无平日的气焰,一直盯着他看。”
说着,卓清月又有些不满,作色道:“人家打你也不还手,还一个劲儿给他解释,不是喜欢他是甚?我可想不出更好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把他当成了柳天枫?”
语气一顿,卓清月苦闷道:“好讽刺啊,你宁愿怀念死去的柳天枫,也不把活人好好相待,目今出现个柳枫,又要有好戏看了,你怕这次在柳枫身上,又重蹈柳天枫的覆辙,所以干脆教天绍青消失。”
一旁的顾凤鸣未料师兄喜爱师姐,如此酸楚,想想平日他们只做分内之事,从不过问师姐的闲事,今番师兄却不一样了。
程品华被此语说中,似有些心虚,脸上一慌,低头避过话道:“清月,别人不明白我的苦心,难道你也不懂我么?天绍青可与华山牵连甚深,对我们圣教报仇,或者攻取华山,都很有利。”
她老是故意顺着卓清月的话茬往下说,也不避忌,现在别人把她当傻子,其实她也把别人当傻子,都说演戏要做的逼真,程品华自问不赖。
卓清月被她这三分是真的话慑住,但自己的猜想,又不觉得有错,一味说道:“你支开我和凤鸣,借机看那太尉,又怎么说,这与报仇何干?”
程品华颇不是滋味,恼卓清月胡搅蛮缠,硬是按耐着性子,不过也即将忍不住,隐然有爆发之势。
卓清月也在气头上,继续道:“我就奇怪,好端端的,你不赶去华山帮教主夺天名剑,来金陵作甚?无缘无故撺掇我和师弟去杀一个姑娘?”
程品华看定卓清月,就想冷笑,暗道你懂什么,要攻破华山,只怕我比你们更急。
但凡事都有考量,我也需要量力而为,目前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等我筹谋好了,你们自然会懂。
她也不管卓清月误解与否,故意面露凶恶,盛怒道:“卓清月,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说罢,一拳挥了过去,欲要惩治一番。
卓清月闪身避开,伸手抄住她的拳头道:“师父没把你说错,太容易记仇,受不了别人冷言冷语,还不改这性子,迟早出事,说你两句,就发火,幸好是我,若换做别人,那还了得?”
程品华将他挣脱,一语不发,卓清月进一步道:“我说中了,你不爱听了?”
两人正在僵持,忽听顾凤鸣叹了口气道:“那太尉武功真高,不知从何处学来?”沉吟了会儿,回瞧程品华道:“师姐,你觉不觉得李枫的武功似曾相识?他隔空化掌,攻你天宗,那一招好像好像和我教逍遥二老的流影神剑有些相似”
这逍遥二老自然是月明教老一辈中最有资历的高手。
程品华早查探的清楚,经他提起,从闷气中回过神,默不作声了一阵,记得当初她和玄天二主赵铭希对付柳枫,那时柳枫的剑法,便极其熟悉。
程品华这般细想,不禁疑问大生。
柳枫武功确实古怪,倘若没有猜错,很多招数出自月明教。
想至此处,程品华装作懵懂,让师弟误以为她冲动愚笨,这样长期保持,传到江湖上,外人就会对她放松警惕,认为她虽有小恶,却做不了大恶,极好对付,是以自言自语道:“月明教?柳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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