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喝黑咖啡,它原始而又粗犷,深邃而又耐人寻味的味道和冷傲天的性格很符合。
“警察既然已经结案了,就说明这只是一场简单的车祸。”郝若曦放下咖啡杯,就看到白安安一脸纠结的看着她。
看到郝若曦喝黑咖啡,她都替她苦,白安安五官都要纠结到一起了:“若曦,不苦吗?”怎么郝若曦去了趟美国,连口味都变了。
“苦,不过很好喝,你尝尝?”郝若曦知道白安安一定不会喝的,她从以前就非常的怕苦,所以她把咖啡杯推到了白安安的面前,故意逗她。
白安安急忙摆了摆手,把郝若曦推过来的咖啡杯又推了回去。
“对了,你在哪里见到的轩墨雨?”提到轩墨雨的时候,白安安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
“我们是在纽约偶遇的,然后他告诉我家里的公寓要拆迁,也把艳茹和郝凯车祸去世的事情告诉了我。”看着一脸严肃的白安安,郝若曦很奇怪,白安安不是一直都对轩墨雨有好感吗,以前还经常鼓动她和轩墨雨交往。
听郝若曦说完,白安安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的说道:“若曦我告诉你,人不能只能看表面,我以前就是被轩墨雨这张善意的皮给骗了。”
“安安,怎么了,你慢点说。”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白安安不会这个样子。
“我前几天,在我爸书房门口偷听到,你们郝家破产的事情有蹊跷。”白安安说的很慢,她边说边看郝若曦的反应,虽然她知道郝若曦不是一个爱冲动的人,但是面对这种当天还是家财万贯,睡了一觉就变穷光蛋的事情,一般人都会冲动的。
“你怀疑是轩家?”其实她一直觉得郝家的突然破产疑点重重,郝家在香港有好几十年的根基,就算经营不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破产,而且以前的经营伙伴一点情面都不讲,天天的上门追债,直到郝鹏把家里能买的东西都变卖光了,这些人才罢休。
“不是怀疑,是肯定。”白安安一脸肯定的说道。
“若曦你知道,郝家那些家产和企业现在在谁的名下吗?”
郝若曦紧握着拳头,手心已经开始冒冷汗,她犹豫的说道:“轩家?”她不希望这是真的,再怎么说郝家和轩家也是十几年的世交。
“对,就是轩家,他们以非常低的价钱,购得了郝家的房产和企业的股票,他们已经打算把郝家的企业合成他们的下属企业了。”白安安越说越气愤,这个轩家真是不要脸,当着所有人的面和郝家称兄道弟,还是世交,背后就捅人家刀子,什么玩意啊!
白安安一说完,郝若曦无力的松开了拳头。
有些商人的面前,利字永远被放在道德的前面,她现在能怪谁,谁她也不怪,就算郝家破产不只是单纯的商业失利,就算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了着一切,她也没有任何资格来指责他们。
因为她可能就是杀死艳茹和郝凯的间接杀手,就算郝家的所有财产又回到了她的手里,她有资格接管吗?她不能,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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