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怎么这样想?我擦,我当真是演戏演过头了?这就是演戏的最高境界?都把自己融入到里面了?”这时候梁振武自己都是一惊,差点儿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爸,我先说清楚,木桩倒了别将这帐记到我的头上来。”梁皓退路都已经考虑得稳稳当当。
到木桩一倒,被爸来追打,多丢人,肯定是只能老老实实——要不就是挨揍,要不就是跑开,无第三选择。
“等等。”见到梁皓接近木桩,在缓缓收拳,要出击时,梁皓忙叫停着,觉得先整理下自己的思路才行。
“啊皓,你撒谎的功夫倒是高明,差点连爸都相信你真能将木桩打倒了,那可是出了名的木桩啊,那是老爸可是用这个来练拳的,出拳吧,让事实来证明,说谎是不对的。”
话一完,接着摇了下头道:“啊皓,希望别让老爸失望啊。”
“爸,我说的是实话,我就行动来证明吧,见识到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梁皓小叹了口气,也对,要是依还是普通人的话,这种话,出拳打倒墙壁,又怎么会说出来,也难怪爸不相信了,不过还是提醒说着:
“要木桩倒了,可别说是我打倒的。”
“吹,还在吹,出拳吧,我倒是要见识啊皓你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根说故事样,没点依据。”梁振武见到一而在,在而三地提醒着他,很明显是心虚嘛,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郞腿,拭目以待。
“爸,那你就看好了。”梁皓说完,这个时候他还有一点儿不服气了,打就打,谁怕谁。
‘嘭’地一声不亚于重重的打铁响声,同时楼房传来了不亚于4级地震的动静,高大的木桩被他一下就打得裂缝如蜘蛛网般成形,开叉,被他打在的地方,一下就空了个碗口大的口子,原结实得很的木桩由于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口子由碗口变大。
“这,这”梁振武以为梁皓受罪,根本就没想过会真的如所说,整个过程是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美观得很的木桩,被啊皓打了一拳,便倒在地个彻底,这,这也太,夸张,夸张来形容不为过,嘴张得比较大,太,太扯了吧,指着已经不成形的木头,心底惊讶不己。
“这小子看来比我预测的还要厉害一点,难道他去了那个山洞了?看来那天我要去洞里看看才行。”梁振武心里惊讶不已。
此处的动静大概是无人在家的缘故,倒是没引起边上的邻居们的注意,这也免了一番解释。
“爸,你现在相信了吧。”梁皓双手一摊,吐了下舌,思想是中年人了,但身体还是小孩,卖了下萌说着。
“恩,算了不说这事了,儿子,你和那女同学在处对象?”梁振武面上并没有过多的惊讶,突然记起第二件大事,忙直接问出。
虽然惊异老爸的镇定,见到爸的表情竟还带着暖昧,知道其实对于处对象不是很在乎,梁皓开玩笑反问:“爸,我说没处对象?相信吗?”
“你这小滑头,2个月不到,变化倒是蛮大。”梁皓被逗乐,好笑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他。
“呵呵。”梁皓跟着笑了下。
“那姑娘家还不错,别做对不起人家的事,以学习为重。”梁振武典范型典型好父亲形象,通情达理不介意着。
“知道。”梁皓将头快速点着,学习为重,想取得个好成绩,太容易,前提是要有了这么个想法,对于初中来说,就算是大学的课本都太小儿科,像出这种风头,他自己是不屑的。
而答应着的重点是尽量做出对得住任盈盈的事,这个度已经在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谈了多久了?”梁振武八卦着问。
钱的事已经在脑海中猜得感觉就是这样:儿子他师傅因经济上有点困难,就取了这么多孝敬,就算再多些,也值;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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