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真得没有想到自己善心救下来的人,会成为她此时最大的祸患;莲香是包藏了祸心而来,报恩两个字根本是提都不用提。
只是现在她还不能对莲香如何,先做到这步吧,再盯紧一些希望在安顿好之后有机会c或是有时间能够收拾莲香。
转过抄手游廊,才看到两个垂手等在那里的丫头:门外应该是她的心腹丫头等在那里,如今她的心腹在金家人眼中,只有一个莲香。
丫头施一礼也不多话,在前面引路:“老爷在等您。”
她说得是您而不是夫人,听得锦儿唇角闪过一丝的冷笑:主人们的心思就是这些丫头们的话,只要金家的主子们不承认她,这些仆从们是不会认她为主的。
除了沐铁和沐诚,因为他们是陪嫁过来的人,是沐家的人而非金家的人。
锦儿跟在丫头的身后一直走也不开口,走了好一阵子才到一处院落前。院落的大门上方书着两个字:心园。
她看了一眼,字的好坏她看不出太出来。为什么是心园,而不是馨园呢?哦,对了,如今的金家可是另有女主人的。
丫头们把门推开后垂手立在门外,显然她们是不进去的。
锦儿也不多话,抬腿进入后首先看到就是一棵柳树,并不是更有风姿的垂柳,而是在村落中最为常见的杨柳。
树足有一人抱那么粗了,枝繁叶茂。树下立着的人正是金敬一,听到门响转过身来,看着锦儿的眼睛里有什么闪过。
锦儿走到他三步开外停下,微微的一屈膝算是见过礼,便立在哪里不说话。
金敬一抬头看向树:“还记得这棵树吧?那个时候我们的年岁还不大,正好是我生日,你和我一起栽下这株树。”
“你说,这种柳树容易活,哪怕是折枝插到地上,只要一点水它就能活过来长成参天大树;你说,我的身子骨不太好,希望它可以代我生病,因为它几乎是不死的。”
锦儿看看树脸上有点木然,没有开口说话。
金敬一看着她:“你走后,我把它移了过来;当时很多人说这么大的树移过来是活不了的,我却想如果能活你就一定会回来。”
“树活了且长得这么大,可是我天天来此却并不能看到你的身影;”他的眼眶有湿润:“你,终于回来了。”
锦儿看看在风中微微摇晃的树枝:“我想有件事情还是现在告诉你为好,这棵树,我不记得了。”
金敬一的脸上是愕然c不相信,要知道这棵树对他和锦儿来说是不同的,锦儿怎么会说她不记得了?
难不成她真得是假的,但如果是假的更不必对他说出不记得的话来,反正他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吗?
锦儿平静的回应着他的惊讶:“五年来我不会无病无灾,就在一年前我大病过一场,差一点点就死掉了;一身高热退下去后,我就有些事情不记得了,但是有些事情还记得。”
“我也说不明白,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可能以后会想起来。”她说到这里笑了笑,苦笑:“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大夫可能是骗人的,因为你说得这棵树我没有一点印像。”
金敬一走过来:“怎么会这样?”
锦儿淡淡的道:“谁知道呢,也许是老天的意思吧;人,记得太多过去的人与事并不一定就是好事儿,可能忘记一些活得更开心些。”
金敬一沉默了。
锦儿看一眼四周的房屋:“你要在这里谈?我本来以为你会让我去看一眼馨园”
“这里就是馨园。”金敬一抬头,非常吃惊的看着锦儿:“你认不出这座院子吗?它就是你曾经生活的地方,我们是在这里成的亲,你也是在这里生育的一双儿女。”
锦儿的脸又木了,看看四周喃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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