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虽然不敢说贤良两个字,但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你和锦儿几年夫妻应该知道我所言不虚。”沐老爷的脸沉了下来:“但是这几年中伤锦儿的话太多了。”
“如果金家有半句对锦儿的污蔑之言,我沐铁成宁可女儿老死在家中,也绝不让她去你金家受那种窝囊气。”
金敬一连忙跪倒在地上,把锦儿清白之事说出来,只是隐了一些对自己母亲不好的事情,其余都是照实说。
沐老爷听完后点点头:“如此就好,就好。”然后他让妻子和锦儿进去说话,由他和金敬一在厅上继续说些朝中的事情——也不过是翁婿间的闲聊。
不大一会儿沐老爷就让沐坚出去买一桌席面回来,等到沐坚回来后,他便让沐坚陪着金敬一,起身也往内宅去。
锦儿正和沐夫人说话,见到沐老爷进来便起身:“父亲——”
沐老爷看一眼妻子,然后坐下后道:“锦儿你向来称为父为爹爹,今天如此称呼倒显得生分很多。”
他指着椅子:“坐下吧。我就是想问一件事情,刚刚想问敬一的,但是想了想还是问问你为好。”
“你回来了,可是谈家有个女儿在,你和其已经叙过礼了?她可曾向你敬了茶?”谈秋音如果敬茶的话,那她就是妾了。
锦儿摇摇头:“不曾。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唉,我得到金家的承认便不简单。”
沐老爷闻言摇头:“你那个婆母,我们早已经领教过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人应该往前看嘛。”他看一眼锦儿:“我听你弟弟说,你在门前打了他,当着众邻居的面儿?他是个读书人,最是爱面子你是知道的”
锦儿闻言看一眼沐夫人,见沐夫人的眉眼间也全是担忧,忍不住在心中就是轻轻的一叹:“小弟在门前口出污言,女儿也是无奈。”
沐夫人却急急的问:“不要紧吧,不要紧吧?那个孩子气性可是大呢。”
沐老爷摇摇头:“锦儿动的手,其它的地方并无受伤,只是脸有些肿胀。锦儿,你也下手太狠,做个样子也就行了,再说稍等敬一就到了,你弟弟也就不会再胡闹。”
“你这么一打伤姐弟感情不说,尤其是让他在邻里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一个男人却被一女子打了,你说说,也不怪他现在还顺不过这个气来。”
他看一眼锦儿:“我知道他不对,但是五年来你知道你弟弟受了多少气,所以才一下子说错了话;但是你万不该打他的。”
“这样吧,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就给他赔个不是,他就是好面子嘛;好不好?”
锦儿看着父亲殷殷的目光,就差求自己了,不得不点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呢,父母并没有什么不好,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多疼爱一点也是常情。
这五年来相信他们老夫妻的日子不好过,长女不见了生死不知,而长子却先他们一步而去,只留下一个沐坚:定是捧在了掌心里。
这样当然不是对沐坚好,但是要劝也不在一时,更不应该在今天。
沐夫人落下泪来:“锦儿,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呢,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了,也是我们沐家唯一的根苗了。”
锦儿只能认错。
沐夫人却不能释怀:“就算你向他赔了不是,可他是个要强的人,在邻里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面,依着他那个性子不知道要憋出什么病来呢。”
锦儿听得心里很不滋味儿,怎么说沐坚在门前所为也太过份了,她也不过是小小的惩戒一下,却惹得父母双亲如此的伤心与责怪。
父母也不是待她不够好,也不是不疼爱她,但是明显是偏了心的,而且是偏到了京城去。
沐老爷长叹道:“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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