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左等儿子也不来,右等儿子还是没有来,越是心焦时间就过得越慢,她就越感觉儿子在锦儿那里停留的时间太长,她就越是烦燥不堪。
想到自己今天的所为,想到锦儿的情况,她很担心锦儿会对儿子说些什么对他极为不利的话;哪是肯定的,不过她是金敬一的母亲,漫说她没有做错什么——沐锦儿就是当了他们金家的东西嘛。
就算是她做错了,金敬一还能把她怎么样,或者是沐锦儿还敢把她怎么样吗?她是长辈。
太夫人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可是再怎么安慰儿子不来她的心就定不下来:时间越久,就表示那个沐锦儿给自己儿子灌的汤越多啊。
万一儿子真得一怒之下不认自己这个母亲,就算是有官府出面母子感情破裂予她有什么好处?!
坐也坐不住了,她在屋子里一圈又一圈踱步,儿子越是不来她越是气恼沐锦儿;还有,谈秋音。
想到谈秋音居然算计自己,她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气。
终于,屋外面传来丫头们问好的声音,她知道儿子来了心便定下来,马上就歪到床上去,面朝里面。
金敬一进屋看到母亲躺在床上,坐到床头上问丫头们太夫人可有什么不适。
蝶舞很有些为难,但是也不得不照太夫人的吩咐来:“太夫人气得胸中生闷,心口一直疼,躺着一直不曾起身”
“什么?!”金敬一勃然大怒:“我不在府里,你们一个一个都张狂起来,是不是真得以为我不会发落你们?居然连太夫人也敢如此的怠慢,要你们还有何用?!”
“来人,把所有伺候太夫人的人杖二十,然后叫人牙子领了去!”他的脸色铁青,额头的青筋突起,样子从来没有过的吓人。
蝶舞她们看到金敬一的模样,便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就算是求饶的话也不敢说。
能救她们的唯有太夫人,如果太夫人不开口,她们也唯有领罚。
太夫人猛得坐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住手,我看看哪个敢动她们一根汗毛——真真是孝子啊,回来后不来瞧母亲,来了就要发落母亲的人。”
她气得全身都抖起来,瞪着儿子真想一记耳光甩过去:如果不是有些心虚的话,她就真得那么做了。
金敬一跪倒在地上:“母亲息怒。儿子不知道做错在什么地方,还请母亲示下。儿子因为母亲的吩咐离府,可是家中的这些人却不知道好好的伺候母亲,母亲不适都不知道请大夫,儿子实在不敢再让她们来伺候母亲。”
“儿子不放心。”他说到这里,以头触地叩头。
太夫人被儿子的话堵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躺着嘛又指使丫头说她身子不好,如今儿子明面上要因为丫头们伺候不好而发落她们,有错吗?
其实,不管太夫人还是金敬一,他们心里都极为清楚,要责罚这些丫头们只因为沐锦儿的事情。
对于太夫人来说,不要说是金敬一这个儿子,就是老太爷在世又能拿她如何?休妻都不可能了,因为都一把年纪,孙子孙女都有了,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也就是能教训一下她身边的人,让她身边的人知道应该如何规劝她们的主子,不要总是做出糊涂事情来。
金敬一就是如此做得。
太夫人感觉儿子就是在打她的脸:“是我不让她们去请大夫的,也不过是生了口气,躺躺就好了;如果没有让我生气的人,我也不会有什么不好。”
她的话里意有所指,责怪儿子的不孝不听她的话把锦儿赶出府去。
金敬一跪在地上也不起来:“就算如此她们也是伺候不周,您身子不好岂能说不请大夫就不请大夫呢?身子最为重要。”
“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