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谈秋音算计时,锦儿气得要死,恨不得能把沐坚活活的掐死在眼前;但是经过那一次之后,她已经不会再那样动气,因为无有。
不管她多么的生气,沐坚也是她的弟弟,同样也不会因为她的生气而变得懂事而明理,所以只要有人有心就能算计到沐坚,就能自沐坚算计到她的身上。
此事没有办法躲开,因为她和沐坚一奶同胞;就算她能不认沐坚这个弟弟,难不成还能连父母也不认了?沐坚可是父母心尖上的肉。
所以谈夫人把事情说出来后,锦儿惊是惊怒却没有怒,不是不生气而是生不起那个气。
谈夫人听到锦儿的话后道:“锦儿,你不高兴与我们结亲?”
锦儿看着她的眼睛:“你高兴是因为此事予你有利嘛,我为什么要因为对你有利就要高兴呢?”
“锦儿,我认为我们可以坐下来,和敬一好好的谈一谈了。”谈夫人微笑:“有些事情拖的太久了,拖得时间越长对你们谁都没好处,对不对?”
她看一眼太夫人:“今天我们两位长辈都在,咱们把事情摊开说个清楚吧。锦儿,我想你也不会反对,这样胶着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金敬一咳了一声,太夫人便喝斥道:“我没有开口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你给我好好的听着。”
锦儿看她一眼:“太夫人,你就这样被人利用一次又一次,不恼吗?”然后她看向谈夫人:“你想谈什么,想让谈秋音成为金家夫人?”
她弹了一下衣裙,当真就坐了回去:“好吧,既然谈夫人开口了,我怎么也要给三分脸面的,是不是?就算是给谈夫人的还礼吧。”她指了指谈夫人的镯子。
谈夫人闻言看向锦儿:“锦儿果然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强,但是,不要怪我,我只是一个母亲。”
锦儿笑起来:“是,是,您是母亲您疼爱女儿,所以要为女儿着想争取,您是个好母亲——多无辜啊,多么的感人。”
“谈秋音为什么不来呢,她也可以对我说几句话的,是不是?”
谈夫人叹气:“她的确让我代了几句话来,我知道你可能听不进去,但是敬一相信可以听得出秋音的苦来。”
“秋音让我代她向锦儿你说对不起,因为她身为母亲不能让没有出世的孩子没有父亲——她不能为妾,我们谈家的女儿不能为妾,所以她除了留下便只有离开。”
“但是孩子何其无辜,岂能拖累他呢?秋音做为母亲不能让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只有母亲,所以她只能留下。”
“对不起,锦儿。”她再次长长一叹:“你要什么只管开口吧,只要我们谈家能做到的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金敬一迈步上前,他的脚步虽然很轻但坚定异常,他立到锦儿的身边:“要谈什么,妻位是不是?我的结发妻子是锦儿,糟糠之妻不下堂,如果再要谈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去官府吧。”
“到那里,正好可以把婚书都确认一下,如此才不会再有纷争。”
谈夫人面色不变看着金敬一:“你何必着急,你想如何是一回事儿,还要看锦儿如何选呢;如果她愿意离开呢,那你也要把秋音赶出金府不成。”
太夫人冷冷的喝道:“他敢!”
一锤子定音,谈秋音已经可以成为金家的主母。
锦儿对金敬一摇摇头:“让我把话说完,然后你再说如何?”她看向谈夫人也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论是姿式还是那口气的长短及附带的感情,都和谈夫人刚刚的叹气完全相同。
“谈夫人,我只能对您和您女儿道声抱歉了,实实在在太抱歉了。”她的声音比谈夫人更无奈更不得已:“一个名份而已,我已经是半个死人,要与不要也没有什么的,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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