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盯着她冷冷一笑:“你说这些想告诉我什么,嗯?”
神婆看着她哭得那叫一个委屈:“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也是知道了他是金家管事后才查他的事情;除了知道那个摔死的孩子是他的外,就只能猜想他可能和哪个姨娘有染。”
“但,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敢胡乱说什么,更不敢去金家找死了。后来他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也是他死掉后我们才知道他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娃儿。”
锦儿想不到神婆的发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事,至少不能让她解开五年前的迷。
她想了想又抓住了刀柄,不等她做什么神婆已经大哭起来:“真得没有什么了,真得没有了,真得没有了。”
锦儿看她的样子明白她也就知道这些,给其吃的苦头也差不多了,再说时辰也不早了,便手上用力把刀子拔了出来。
“我”神婆却已经吓破胆子,以为锦儿还要再用力——她感觉刀子要把她的胳膊刺穿。
锦儿把刀子拔出来,神婆才知道自己猜错了,当即一声痛哭就代替她口里的话。
“你是不是走不动了?或者是想让我给你绑一绑腿和胳膊上的伤口?”锦儿看着她冷冰冰的一句。
神婆连忙止住哭声,撕下一条衣裙来把伤口绑了绑止住血,然后看也不敢再看锦儿,一瘸一拐的向山下走去。
“你如果想我了,还可以再来找我,我不介意的;嗯,你如果认为日子过不下去了,需要什么银子首饰店铺也可以来找我。”锦儿的声音在神婆身后传来。
不知道是不知道夜风有些凉,那几句话让她机灵灵的打个冷颤:“不,不敢了,真得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今天晚上能拣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她哪里还敢有其它的想法?只要能离锦儿远远的她就没有其它所求了。
锦儿目送神婆远走后,往后走了几步坐在一块大石上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空发半晌的呆,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泪水便滑了下来。
她自怀中掏出一些黄纸来,跪在地上点燃,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静默看着火光摇来晃去,手呆板的把黄纸几张几张的添上去。
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泪珠在火光中更加的晶莹,一滴接一滴的落在她的衣衫上,却没有半声哭泣,就连哽咽也不闻。
锦儿的脸色却越来越白,泪水也连接成两条小溪蜿蜒在她的脸上,她的身边依然只有静静的火光与拂过身子的风。
黄纸烧尽后,她看着灰烬一动不动好久才缓缓的起身,然后整理衣裙对着灰烬跪下叩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每一个都以额头重重触地,每一个都嘭嘭作响。
叩完第四个头,她伏在地上不动,泪水再次涌出来流在手背上,再无声的被大地吞掉。
然后,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脸色腊黄牙关紧咬——不省人事了!
“晕死过去了?烧个纸而已也能晕过去,有点邪门吧?庙里庙外的,不要真得冲撞了什么。”远远的有两个人躲在大石后看着锦儿,高个儿的脸色有点发白,说着话还左右看了看。
矮个的推了他一把:“人吓人能吓死人,胡说什么呢,能有什么?不过就是她晕过去了,晕了就是晕了,病倒不行啊非要是冲撞了什么。”
“走,趁着这个时候我们还不下手,等什么时候?我看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好机会。”
他说完推高个儿:“去啊,瞧你那点小胆儿。”
高个儿探头看看,还是拉起了矮个儿的手来,想着哥俩好还是一起去吧;可是身子刚刚站起一半来,就感觉脖子一凉。
他心头一惊,想要回头却不敢,根据经验他的脖子上架了刀剑之类的东西,现在可不敢乱动。
就在心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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