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蕙兰还是太子在床笫之间都可以称得上是阅人无数的那种,两个老手相遇,而且在彼此都还算中意的情况下,不用说,自然是天雷地火般抵死缠绵。
纵欲的后果自然是严重的,第二天宫人们叫起的时候,蕙兰险些儿起不来,全身的骨头好像被巨龙往往复复践踏了无数次似的,一双腿更是哆哆嗦嗦站都站不稳,从床上下来那一瞬间差点儿没跌倒在地,如果不是小夫君及时伸手扶了一下的话。
而这让蕙兰更加觉得没面子了。要知道在她前世的世界里,j□j好过后起不来床的都是男的那个啊!可是现在,她的小夫君神清气爽,她这个女人却是哆哆嗦嗦腿脚发软,真是两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太子也只是勉强支撑而已。一夜纠缠,腰酸腿软的并不止是她一个,不过太子底子比她好些,所以还可以做做样子罢了。
无论如何,小夫君体力胜她一筹是不争的事实,身型比不过,体力比不过,蕙兰有些明白这里男子位尊女子位卑的原因了。
如果在她的世界里男人们都是这个样子的话,说不得也要造反的!
眼看着小夫君挺腰直背风度凛然的的样子,虽然大腿一直哆嗦,身为女子的自尊让蕙兰咬咬牙也不甘落后的挺直了腰背,昨夜受限于身体状况先天不如人也就罢了,今天可不能被人给比下了。
宫人们上前伺候新人夫妇更衣盥洗,蕙兰眼角突然瞥见一个嬷嬷在床上翻出一条白绫然后乐滋滋的将之放在一个盘子里便要往外走去,白绫上还有几点血迹,蕙兰眉头一皱,来不及细思那血迹的来处,她便先开了口:“站住!”
新房里伺候的宫人一时间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突然开口的太子妃。
蕙兰淡淡的目光落到那个捧着雕花漆盘的嬷嬷身上,“你,过来!”
虽然太子妃没有点名,但是那嬷嬷还是很快感觉到了太子妃那有如实质的目光——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在看着她呢——于是那嬷嬷转身,向着太子妃恭敬道:“太子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那个,给我看看!”蕙兰目光落在盘中沾着血迹的白绫上,如果她的感觉没有错的话,那上面的血迹应该是她的。
唆鲁大陆上,法师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血液落到别人手里。那虽然只是一些已经散开了的血迹,按理应该起不来什么作用了,但是本着小心为上的原则,她还是需要确定一下。
那嬷嬷是当今太后面前的得意人,闻言却以为小太子妃害羞了,不由暧昧一笑,“太子妃娘娘放心,这是宫里头的规矩,太后检阅过后便会封存的。”
封存?
就是小心保成起来的意思,难不成是真的打算必要时候拿出来用的?
蕙兰一双美眸眯了眯,周身气息顿时阴沉下来,她正准备强行索回的时候,最近几个月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云儿却从自己主子的神色变化猜出了自家主子的意图,连忙上前凑在蕙兰耳边悄声道:“娘娘,这是规矩,洞房后新嫁娘的喜帕都要呈给长辈看的。”
“然后?”蕙兰冷声问。
云儿尚且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不说又不行,她家主子最近脾气坏了不少,耐心也差了很多,只得晕红着脸颊将声音压得更低解释道:“验明了处子正身之后就没事了。”
处子正身?
蕙兰恍惚忆起昨晚刚开始的时候她是有些不适,不过之后她就沉浸到了与小夫君蚀骨的快乐之中,很快就将之抛到脑后去了,看来这血迹就是那个时候的事了。
唆鲁大陆素来民风开放,贵族男女更是以拥有数目众多的情人为荣,贞操那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在意,蕙兰就更不要指望她记得了。
不过现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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