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在追一个妹子,是我们这个年级段的段花之一,叫做甘艺,人长的很漂亮,性格也很温柔。
一开始确实是有些困难,不过我每天都给她送早餐,送小礼物,我们的关系也就慢慢深了起来。
再后来,她逛街的时候也会叫我一起,遇到一些困难也会叫我帮忙解决。
朋友说她是拿我当备胎用,我却没有听进去。
在我的不屑努力之下,甘艺答应当我女朋友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如胶似漆起来,从牵手发展到拥抱,接吻,除了最后一步本垒打没做,基本上两个情侣应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做了。
我们在一起后一个月,甘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她有了,不敢找家里人要钱去打胎,问我有没有钱陪她一起去打。
当场我就懵了,老子没和她上床啊,怎么就有了。
在我的逼问下,很快甘艺就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了,原来孩子是高二段的大头的,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大头也算是我们学校里面比较牛逼轰轰带闪电的存在了,他是高二段做头把交椅的。
一知道这个消息后我就懵了,老子当了备胎?老子特么的当了接盘侠,喜当爹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甘艺,电话那头她哭的很伤心,这让我的内心也是有些火躁。
大头,大头!
我内心忽然有一中冲动,想要杀了这个大头的冲动,不过很快我就压抑住了。
我家并不是很有钱的家庭,最多只能算是小康,一个星期家里只能给我两百块钱的生活费,靠生活费我是绝逼不可能去帮甘艺打胎的。
我找朋友借了八百多,加上自己手里的三百,带着甘艺去打了孩子。
妇科医院的那些人看着我的眼前带着无尽的鄙夷,虽然我很想要说这孩子他。妈。的不是老子的,不过显然不会有人听我的。
我带甘艺去做的药流,因为她说做人流以后会性冷淡,我呵呵笑了,看来这妮子还挺有经验。
等带着甘艺走出医院的时候,我和她提出了分手,甘艺很诧异,毕竟我带着她来打孩子,显然是要接受这件事情的表现,现在刚打完就分手了。
她就问我是不是不爱她了。
我抽了一根烟,我爱你?我他。妈。的爱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甘艺没有说话,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先走了,留下甘艺一个人在原地。
走了的我心里越想越不爽,最后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朋友,打算去给大头敲闷棍。
当知道我要打的对象是大头后,我那些朋友都怂了,毕竟我们是新高一,在学校里面还没有站稳脚,高一段我们都不算什么,更别说要去和高二段的干了。
最后只有两个人跟着我干,一个是我从小学开始就认识的发小,叫余哈特,另外一个则是初中时候挺谈得来的好兄弟,和我读的也是一个高中,叫王建国。
嘱咐了其他人说不来可以,但是不要去告密后,我们三个人去五金店买了钢管,准备在星期天上学的时候在路上埋伏大头。
说实话买了钢管之后我心里也是有些慌,这是我第一次打架,我的那两个兄弟也是,这一次打完对方肯定认得出我们,我们以后在一中就混不下去了。
最后我让哈特和建国两个人别跟着我一起干了,如果拿钢管的话,我一个人肯定够了。
他们虽然很害怕,不过却还是咽着唾液和我说,“好兄弟要一起扛,你他。妈。的要是把我当好兄弟就甭废话!”
我有点感动,最后牙一咬,带着他们埋伏在了上学的必经之路,一个小巷口。
我们埋伏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我们知道大头星期天都来的特别迟,六点钟基本上别的学生都上课了,他才悠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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