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肺地开口。
我没说话。
我们三住了半个月的院,然后我和建国两个人出院了,哈特因为骨折,依旧还在医院的前线继续奋斗。
在医院的半个月内,虽然哈特和建国两个人经常被父母骂,但是我能够看到浓郁的亲情,看着我空荡荡的床头,内心忽然有些悲哀。
可能我爸除了每个星期给我零花钱之外,就根本忘记了他们还有个儿子吧。
我和建国两个人先打算回家,这一次事情因为在校外发生的,学校里面也并没有给我们或者大头处分,我们也没有把大头供出来,毕竟是我们打算动手的。
所以结果就是我们请了病假,休息了几天,医药费也是自己付!
在家里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我起床,看到客厅桌子上的三百块钱,笑了笑,倒是比以前多了一百块钱。
骑着自行车出了小区,在十字路口和建国会和,我们两个找了家早餐店吃了,然后就去学校,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有一点儿忐忑。
到了班级里面后,我发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点怪。
我也没认真想,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出乎预料的是,以往会主动给我让座的同桌却是爱理不理地坐在那里动都没动。
“让一让!”我以为他没发现,开口提醒。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坐在那里看书。
全班一阵哄笑,我也是发现了一点而不寻常的味道,我同桌汪洋是一个很娘炮的人,平时怕我怕的要死,现在竟然敢和我做对了,要说后面没有人在捣乱简直是扯淡。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大头,冷笑,“你他。妈。的到底让不让,信不信我抽你!”
对待这种贱人我知道就要用硬手段。
看到我举起手要抽他的样子,汪洋这才怕了,连忙给我让了位置。
我对着他冷笑了一下,“算你识相!”
这时候教室里面响起了一道很是响亮的声音,“哟,搞不过大头,现在来我们班欺负汪洋来了啊,也是,你也就只能欺负一下汪洋了,就你那鸡。巴样还想和大头搞?找死呢?”
我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发现说话的人就是我昨天一起出来玩的朋友,叫梁吉,我站了起来,“你他妈说什么?”
梁吉也站了起来,把手里的书朝着我的脸砸了过来,“我他。妈。的说你这个孬种!狗逼,什么吉霸玩样!”
“草泥马!”我当下就火了,想要上去就给那家伙一拳,我可以肯定上次告密的八成就是这吉霸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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