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国舅,权势日益膨胀,自皇兄永平三年开始梁超更是乾纲独断,权倾朝野,不仅车驾銮帐直逼皇帝,甚至上朝允许不行跪拜礼,且允许佩剑上朝,自此愈加骄兹跋扈。
待群臣站起后,皇上走下御座走到熙承跟前,拉起手说道:“如今天家血脉不济,两位皇叔都远在外镇守边地,朕总觉朝堂无至亲之人,皇弟自幼聪慧过人,符彦卿太尉对其评价颇高,朕就做主张,令其自幼接触朝政,待可用之时,加以重任,众卿家以为如何。
说完看了看梁超,又扫视了下群臣。只见群臣相互议论起来,又都不一而同看向梁超,见梁超依旧面无表情。
兵部侍郎郭开义走向前奏道:“陛下,自古无此做法,十二岁立朝者,皆为历朝储君,无王爷自小若此听政者,还望陛下明鉴。”
御史中丞钟于会奏道:“郭大人所言极是,陛下今方19,当待有皇储后再行议此事,岐王殿下若此时就如此培养,臣担忧待陛下日后建储之时,会有很大阻碍,朝堂之臣明白陛下乃爱弟心切,可世人百姓不若此想只怕。”
“混帐,那你告诉朕他们会如此想,”皇帝恼怒道。
“臣等惶恐”郭开义和钟于会连忙跪下,惊恐的答道望着拂袖走向御座的皇帝,两者相互望了下,又不约而同望下梁超,心里不禁后怕,皇上亲政方才半年却流露出真正上位者的姿态,这令以前一直为梁超马首是瞻的二臣顿生顾虑之心。
熙承望着眼前一幕,虽不明白皇上为何对自己如此眷顾,却着实从这朝堂之上看出丝丝端倪,皇上如此所为,当然不止是因为自己乃一母同胞至亲兄弟,实则是做给前日对自己下黑手的人看,自皇帝亲政以来对大权在握权倾朝野的梁超早已经心存不满,如此作为是想看梁超究竟是何反应,换而言之皇帝是在尝试着自己做主,化被动为主动,想将大权收归己手,对于郭开义这些梁党予以下马威,警示他们谁才是这大凉之主。
“我觉得陛下这样做甚好,”梁超出列进言道。
“哦?”刚走到龙椅前尚未坐下的皇帝连回过头,面带惊讶的神情道:“太傅如何认为?”
“臣以为陛下此举甚好,一则可彰显陛下与岐王的兄友弟恭,当世人典范,二来,岐王殿下自幼聪慧,读书能过目不忘,三岁便能吟诗作对,堪称神童,我大凉宗室出此能人,加之陛下如此栽培,可做社稷之福也!”言罢又朝跪着二人道:“你二者,鼠目寸光,不知变通,只知恪守祖宗礼法,却不知陛下知人善任之心,还不快退去。”
那二人如蒙大赦,告罪后立即退回自己班位。
皇帝虽心有疑虑,但见目的已经达到言道:“太傅真乃社稷之臣,卿等亦应该多向太傅学习方才对得起,朕头顶太武皇帝这手书的四个大字。
既然如此岐王上前听封“加岐王为晋王,授资善大夫,地封临晋”封王礼仪由礼部择吉日举行。
熙承连忙跪拜叩谢。
“吾皇圣明,”只见朝臣异口同声回道。
礼毕,兵部尚书周运道奏道:“陛下,河内叛乱日益严峻,臣刚接到奏报,河内名将李泰斩杀沁州知州并开城向乱贼苏运投降,自此河内已陷二十三州,臣请陛下当速择良将讨伐,若不再行对策,则我大凉钦天府以东将尽陷贼手。
皇帝一拍龙案怒道:“河内有安化,卢龙,彰义三镇强兵十万,何以局势会变得如此弱势。”
周运道再言道:“安化军节度使刘登自在邢州,连州连连受挫之后已经退守钦州,惧不出战。”
“那现在何处军队可调往平叛,卿请速讲。”皇帝焦急问道
“我大凉军队以西南西北二军最为精锐,然西南军需要防止鲜于族作乱陇西郡王刘昭素镇蜀州,素有威名,故平定内乱不可用西南军。”周运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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