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我父亲在朝堂之上力保刘大人,大人觉得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说话吗?何况大人还看不清如今形势吗?”梁豫一张一弛道。
见刘登还在犹豫,梁豫继续道:“方今之世,当以保全自己实力为主,重兵在手才会令他人感到畏惧,观永固军天平军现在俨然成为一个小王国,朝廷调令不行,刘大人难道就没想向他们一样。”
刘登一咬牙道:“全凭公子调遣,还望太傅在朝中帮衬,若是我能将彰义,卢龙吞并,便也可割据一方。”
“哈哈,等的就是刘大人这句话,现在最紧要的是撤出钦州城保全势力,才有资格说那话。”梁豫开怀笑道
“那我这就安排,尽快撤出钦州,据此地百里外延川四面环山,极难攻入,我曾在那里留有后手,如今正可撤往那里。”说完刘登便朝外走去,前去安排去了。
待刘登走后梁豫唤来贴身亲卫,在其耳边嘱托了些话语,便见亲卫连连点头,少顷,便走出阁楼。
梁豫站在楼上,望着消失在眼前的亲卫,嘴角泛起一抹残酷的笑。
却说,军营内,当众将领兵士得知要撤离钦州城,一下子炸开了锅,纷纷表示不满。这些人大多河内本地人士,若是撤离钦州就相当于彻底背井离乡。
王凯听闻后,气得掷杯而泣道:“河内失地未复,今又弃钦州而往别处,我等食朝廷俸禄,何以不战而退。”语罢便朝刘登军帐走去。
“什么,撤军,他刘登到底卖的什么药,如今形势大好,只待两淮兵至,这帮乌合之众定望风而溃,不行我得去讨个说法。”张恒听闻后亦转身朝刘登帐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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