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之声,突然变得凄哀婉转,似诉平生不得意。听者亦不禁随之而伤感。
熙承突然想到前世所学白居易《琵琶行》,那个曾经名属教坊第一部的歌女,不由叹道:“一朝春尽红颜老,梦啼妆泪红阑干。”
熙承刚说完但听一声沉闷的声响,大伙不禁齐往上看,只见轻舞手扶瑶琴,泪水滑过脸颊,目光看向熙承之处,再细看,原来瑶琴的一根琴弦先已断。
“哼,何处狂客于此败坏我等雅兴。”一虬面大汉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他顺着轻舞的目光,看向熙承,突然哈哈继续道:“我道是何处酸腐文人,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周遭人也随着哈哈大笑。
熙承目光一转凌厉的眼神直逼虬面大汉,站起身道:“听轻舞姑娘之琴音不禁身临其境,若是因为在下不合时宜的话语扰了大家兴致,我在这且为大家赔不是,轻舞姑娘的瑶琴由再下作赔。”说完熙承朝常贵看了一眼,常贵立刻会意的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
做完这些,熙承双手抱拳道:“若如此,再下权且告辞,”说完便欲抬脚向外走。
“只一沓银票,就想了事吗,我们不在乎钱,图的就是个兴致,现在兴致没了,你就打算这样走人了吗。”一公子哥模样的青年男子走出道,他身边的仆从小弟立刻也跟着应和道。
“大胆,你可知你们在对谁说话。”看到主子受辱常贵自然不可能在一旁干看着,气愤的吼道
这么一吼倒也令那公子哥踌躇了片刻,他虽纨绔但也知道在这武安京城,天子脚下,比自己老爹权大势大的多得是,此刻竟然进退维谷起来。
在另一个角落里两个年过半百的老者相互攀谈着
“那不是岐王殿下吗,他竟然来此地方,我等要不要出去为他解围。”一长须老者询问道
“先等等,我观岐王年纪虽小,做事却如此有条理,看看再说。”另一人回道
这时只听一轻灵的声音响起:“诸位,此事当不怪眼前这位小公子,是轻舞自己太过投入,致使弦断,轻舞愿再为大家弹奏一曲向大家赔罪。”说完便对身边丫头说道:“你且去我房间,将那架备用瑶琴抱来。”
下方看客,自然满口允诺,放下了刚才的不愉快,再次欢呼起来。
却见那公子哥一挥衣袖,转身向自己座位走去,熙承倒也不生气,朝台上轻舞淡淡笑了笑竟也重新坐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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