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吴军听见这个消息,个个都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嗥叫着冲往曹军的阵中,张辽见张颌中箭,马上回去救起张颌,只见张颌捂着肩窝,双目紧闭,张辽是战场的老人了,知道张颌只是力竭晕过去了,可是他不敢停留,把张颌绑在自己身上,他已经清楚的看见孙权的帅旗了,再不退就来不及了,毕竟他身边只剩下八百虎豹骑了。
江东的士兵哪有会让张辽这么容易走脱,纷纷毫不惧死地向他冲去,孙权已经看到了张辽要退,马上吩咐手下的副将凌统道:“传令各部曲,不必重整队形,立即迎击;先抓张辽,再攻汝南。”
孙权高踞马上,不屑的看着要退的张辽,随着令旗挥舞,江东剩下的数万大军开始启动。
死神的影子突然笼罩在整个战场。
糟了,被人合围了,张辽看见孙权亲自下令要合围自己,看来,只有这样了。突击的声音撕裂了滚雷般的马蹄声和东吴高昂的战鼓声,暴风般掠过骑士们的耳边,只见张辽从马背上立起身躯,高举铁戟带头狂呼:“我——武——威——扬”,剩下的八百虎豹骑铁骑随即应声高喝:“我——武——威——扬,虎——豹——强!”骑兵们就像触了电般疯狂地咆哮起来,一个个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挥动着兵刃排山倒海一样扑向吴军。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脚下的地面已经开始了剧烈的抖动,看到这些好像不要命的曹军,不少吴军畏惧了,不是放慢了脚步就是停止不前,整个阵线长达2里,却没有形成有效的纵深防御。
铁骑转瞬即至。
战马奔腾的巨大冲力,有如惊天巨浪拍打在礁石上,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成片的吴军在空中飞舞,就像雪花一样无力抵挡暴风。
虎豹骑们挥舞着砍刀铁矛,随意挑杀劈剁;长刀划过鲜血飞溅,铁矛呼啸断肢纷飞;铁蹄践踏尸身倒地;一个又一个性命被夺去。
东吴松散的阵型在虎豹骑凶猛的冲击和砍杀下死伤惨重,骑兵们不断的突击c整列,再突击c再整列;就像一柄滚热的利刃从不同的角度戳进大块的牛油中,每一次的雷霆一击都带走无尽的鲜血和生命。
一名副将带领士卒们穷于应付不断往来冲杀的吴军,累得气喘如牛,手脚都软了。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惊呼声,他抬头看去,是他的一个同伴,他的马被砍到了,还没等爬起来,就被蜂拥而过的敌骑踩成了肉酱,那副将怒吼着,举着长矛带着部下勇敢的冲了上去。
只见骑兵的大刀当头劈下,狠狠的砸在那副将奋力高举的长矛上,一声巨响长矛顺势下沉,遭到重击之下的副将口喷鲜血,一下坐倒在地,纵马而来的张辽顺势用力掷出铁戟,那副将想躲开,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眼睁睁的看着铁戟将自己钉在了地上。
“杀”!张辽反手拔出长枪,接连挑飞了数名敌军,带领纵声狂呼的铁骑又杀入了敌阵。
虎豹骑在张辽的率领下,组成2个轮番突击的锥形阵,互相配合着撕开了东吴数条阵线,直杀入中军。本来就苦苦支撑的吴军再也抵挡不住铁骑的冲击,先是鼓手,然后是弓箭手,他们的退却立刻引发了连锁的反应,整条防线就像被挖开的蚁穴,瞬间分崩离析;士卒们狂呼乱喊着四散奔逃。
孙权坐在马上,向战场望去,神情既尴尬又惊骇,既恼怒又恐惧。他满以为凭借优势兵力可一鼓而下,没想到却是死伤惨重;要不是程普和周泰带着亲卫营弹压,恐怕大军就要全线崩溃了。
高地周围密密麻麻围了上万的吴军,各部曲军侯一边怒骂一边挥舞皮鞭,厉声督促士卒重排防御队形;他们知道,再后退的话,督战队的大刀绝不留情。
虎豹骑也停止了攻击,重新集结成方阵,人人满身浴血;连人带马仿佛是从血池地狱而来的修罗,张辽稳一稳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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