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写到,张飞已经把祝融生擒过来,正要押解回营,谁料座下的宝马踩空,往身旁的悬崖摔去。
厅中众将,望着诸葛亮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无人敢出声相问,直到诸葛亮将军报看毕,仰天长叹道:“时也,命也!”言罢,摇头不止,复又瞧了瞧军报,再次长叹了一声。
左右众将见状心下惊奇不已,不知何事竟叫军师如此样子。文聘年纪最轻,忍不住好奇之心,遂问道:“马将军所报何事?竟叫军师长叹不止?莫不是蛮军势大,破了三将军大寨?”虽然他心里并不相信那些个蛮兵能攻破张飞大寨,但是现在这时,实在想不到别事能叫诸葛亮这般样子。
文聘问罢,只见左右众将皆是一脸疑惑的望向诸葛亮。他们心中也很好奇,只是忍住不问,现文聘问了出来,他们倒也想知道到底是何事。
只见诸葛亮摇了摇头。叹道:“子健使三将军偷袭了蛮军粮草,趁蛮军大乱时引兵马杀入蛮军阵中,现蛮军那三万援军,已尽被杀的散了。”
众将闻言。心下一喜,关羽道:“军师他果然厉害,竟用三千兵马大破三万蛮兵。既然这一路蛮兵已败,我军再无后顾之忧矣,军师又何故叹气?”
诸葛亮道:“可是三将军于乱军之中引数十骑追击蛮军主将,时下雨路滑,追至山道上时,与那蛮将一道从山崖上掉了下去,如今生死不知,我心中如何不急?”
众将愕然,却是未想到居然这般样子,张飞居然从山崖上掉了下去?此处山道纵横,多有高山,那张飞骑着马突然掉了下去,却是危之极矣!
文聘足愣了半晌,最后才道:“那现下可有三将军的消息?”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五弟呈此军报时,尚未寻得翼德。”说罢,挥了挥手,示意众将自行散去,自己则径直回至内院。
我望着手上军报愁若不已,“三爷啊三爷,莫不是真地去了?若如此,王上之大业又当如何是好?”我与张飞认识这般久,心里早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大哥一样,也确实有了感情,如今突然得知张飞生死不明,于国于私皆非快事,心中之苦闷,却是非常人所能度之。
手中攥着那份军报,我站在营中遥望着东方,叹道:“三爷,你可万万不能这般去了!”
张飞睁着眼睛,目光呆滞地左右瞧了一阵,直过了半晌,他才渐渐的缓过神来,只见自己仰躺在一山洞之中,身上盔甲破损不堪,早已经没了护体之能,向右去望,只见自己那柄蛇矛正立在那里,在这潮湿的山洞中,更显得寒气逼人。不过张飞却只觉得心中塌实了许多。这蛇矛越随他南征北战,却也不知杀了多少人,饮了多少血,诸葛亮常谓他道:“此矛血腥之气太重,兼且有噬血之能,实乃天下第一凶兵,翼德若持之,有伤天合,久必为其所害。不若趁早弃之不用,另择一兵。”不过每次张飞都只是笑笑,手上却象抚摩爱人一般把玩着蛇矛,未曾说过半句丢弃之言。
瞧见了蛇矛,又瞧了瞧自己所在之所,见头顶上尽是石壁,便料得自己定是被人抬来此处,否则自己不会穿墙,从山上落下,又如何能落到洞里中来?
歇息了一阵,自觉恢复了些力气,张飞瞧瞧左右无人,便欲起身查看一番。哪知他不动还好,这一动,便只觉得浑身上下,皆似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当。尤其是胸前之处,火辣辣地最是难受。“看来俺这下摔的不轻,估计身上断了好几根骨头。”张飞也是久经战阵,这一动,便将自身状况猜得了个大概。
不能动,张飞只好乖乖的躺在那里,他只觉得脑枕着地东西甚是柔软,想来定是救他那人帮他垫在脑后的。不过他现下动不了,也没法探手将那东西拿出来,查看一下到底是何物。只得转一下自己地脑袋,用眼睛的余光去瞧,但见一虎皮状的物事落在眼中,张飞只瞧了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