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满会享受。这般坐着,直与躺着无差。”
二人又闲扯了些旁的,张飞这才道:“军师本与那孟获隔水对峙。想来定是军师又败了孟获,这才有空闲回到会川来。”
诸葛亮笑道:“先时我着文聘袭孟获粮草,静待其军心生变。直到前日,其手下洞主阿会喃趁孟获熟睡,将其绑了拿于我军寨中。”
张飞听了,笑道:“军师定又将那孟获放了!”
诸葛亮道:“翼德何以知之?”
张飞道:“那孟获屡次败于军师之手,还不服,如今被自己人绑了,如何便能服了?”
诸葛亮道:“正是。因此,昨日我便将那孟获放回寨里去了!”
张飞听到此处,终于察觉出不对之处,遂问道:“既然孟获归寨,军师不在沪水边使计策败敌,怎的跑会川来了?”
诸葛亮道:“翼德不知,那孟获归了寨后,其手下兵马大半散去,不愿再随其起兵造反,现在那孟获身旁只余下两万兵马,以无力再与我军对阵。而根本董荼那之言,孟获准备派人去请救兵,因此我来此欲教一番,以便知悉那孟获还能请动多少兵马。”
张飞奇道:“军师想知,应该去问小白脸阿,怎的来问我”他话未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道:“好哇!原来军师此来,看我是假,看旁人才是真。”
诸葛亮笑了笑,也不反驳,只是道:“我闻翼德擒了蛮军一女将,不将其严加看管不说,还留其于已院之内,行动自如,不受拘束不知翼德夫人知了”他后半句却是用扇子掩着嘴,以极轻地声音说出来的,只是声音再小,也足以让张飞听见。
但见那张飞先时还笑眯眯的,听到翼德夫人三字时猛的咳嗽了一下,然后对左右道:“去请祝融姑娘出来!”
那兵士闻言问道:“将军,祝融姑娘若问属下何事?当如何答之?”
张飞道:“便答俺要吃果子,叫她出来帮我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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