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这般为了一个政治目的而牺牲掉,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些。
诸葛亮闻言大奇,问道:“翼德你不是早就瞧上了祝融姑娘吗?亮还是见翼德与那祝融的关系如此之好,才想到此法的。”
张飞大汗,不想自己这些日子的作为到了旁人眼里,已经变成这般样子了。不过仔细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的确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些。一时间僵坐于此处,也不知如何作答。
诸葛亮瞧见张飞这副样子,笑道:“子寒有甚不好开口的?”转念一想,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翼德可是担心家中夫人那里”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张飞脑门上那汗都下来了。“这些日子成天与祝融嬉闹,险些忘了家中那口子。若在家中知道我在南中这般作为。怕是早提刀杀下南中来了。”想到此处,脑海里映出家里那只母大虫柳眉倒竖,手提宝刀,指着自己大骂的样子,而后骂不过瘾,还提刀来砍
大热的天,张飞突然哆嗦了一下,这瞧在诸葛亮眼中,于心下笑道:“回去也许该和王上建议一下,五虎将外再加一个伏虎将军三夫人”口上却道:“大丈夫娶妻纳妾本是常事,寻常富人尚可纳上数房小妾。翼德身为汉中王帐下五虎上将军之一。领右将军位,如何纳不得?想来尊夫人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张飞听诸葛亮将他说地好似畏妻如虎之辈,心下不服,当下便道:“我怕她做甚?我若要纳妾,自纳之无妨。”说完,见诸葛亮一脸戏谑,心下叫糟,立刻便道:“话说回来,村夫你现任汉中王帐下军师,又是天下名士,怎的未见先生纳一房小妾?”
诸葛亮闻言一窒,当下顾左右而言他:“这个这个嘛”轻咳了一下,不去理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对张飞道:“我看那祝融姑娘对翼德亦甚是有意,才想就此成了好事,也可了却我军一大隐患,岂不妙哉?”
张飞听了,心下一愣,暗道:“祝融对我有意?天天拿飞刀丢我叫有意?”正待反驳,不过转念一想,人家若真对自己没感觉,干嘛自己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自己救过她一次,也不至于做牛做马像个奴婢似的似的伺假自己。自己当初使唤时,只是说着玩,倒是未曾想过这一点,如今细细想来,似乎,大概,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诸葛亮见张飞深思不语,便道:“翼德如今已然明了,还望翼德早做决断。”这却是要张飞早些决定,娶不娶祝融。
张飞听了,只是在心里想了一遍便立即道:“村夫勿再多言,这祝融,俺娶了!”却是张飞在那寻思了阵,发觉自己还是满喜欢与祝融在一起的感觉,那祝融虽然久居南中,远离中原文化,用一些中原人的说法就是“未受教化,不通礼仪。”不过她一些开朗大胆地性格倒颇让张飞喜欢的。
诸葛亮倒没想到张飞这么快就下了决定,不过低头想了下,立刻便决定要娶。心里知道其早有纳了祝融之心,便道:“如此,翼德且好生歇息一阵,待我军破了孟获,收复其心,再与翼德同引大军回还成都。请王上为翼德操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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