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萌萌把两崽崽仍在半山腰上,做上记号,跑森林撒欢。
崽崽一懵逼脸:姐姐呢?
崽崽二傻逼脸:姐姐不见啦!
冻三爷把药酒给蠢儿子,趴在长凳子上,腰上那块黑青的淤血散了些,颜色浅了很多。
冻门咬牙:“爹我一定把这个贼找出来,狠狠的打。”
冻三爷瞟了他一眼。
蠢货!
这是你闺女踹的。
冻门揉着亲爹的腰,没在院子里瞅到亲闺女,有些急:“爹,瓜儿不在院子玩,我去找找他。”
没得有碰上冻二吴那畜生。
用力将亲爹的腰揉了两下,扔下药酒就跑。
冻三爷疼得额头上都是冷汗,看着蠢儿子跑没影,沉默的坐起身,挨着门梁柱点旱烟。
张秀兰端着两杯温水出来,给冻三爷一杯。
她挨着冻三爷坐,双手捧着水杯,望着院子上的天空,茫然的开口:“三爷,这不是梦吧?”
她吃上肉了。
而且地下还埋着好几罐子的肉,她和孩子都不用再过喝水填饱肚子的日子了。
张秀兰的眼角湿润。
这是激动的。
虽然,事情发展到现在为止,她都是迷茫的。
冻三爷喝了口水:“不是做梦。”
冻瓜那间小屋子的门框还烧成了碳黑色,冻三爷想着,该把这小屋收拾了。
冻萌萌站在河边上,木着小脸盯着河对面。
上次的野猪群就是在河对面发现的。
而她!过!不!去!
“有孢子,傻孢子,萌萌有傻狍子。”
面团躺在鸟背上,兴奋的拍手,让小鸟飞过去追傻狍子玩。在星际的时候,森林里的东西都是成了精的,不能吃,不好玩。
现在就不同了。
这个界面里,森林里的东西都是能吃的,还特别的傻。
面团兴奋坏了。
小鸟啾啾两声,要飞过去玩孢子,尾巴被冻萌萌拽住,小鸟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冻萌萌。
冻萌萌将面团弹飞,直勾勾的盯着小鸟的眼睛:“飞。”
小鸟扑腾着翅膀,飞不动。
它哀怨的看着比它大了好几千倍的身板,湿漉漉的小眼睛像是会说话,你你你太重了,它它它飞不动啊。
冻萌萌的小脸全黑了。
她将小鸟弹飞。
仰头问面团,也是疑惑:“我要过河?”
面团捂着眼睛:“你把我封住啦,我这么小,你怎么可以过河。”
冻萌萌两眼一眯。
面团瞬间变成小萝卜头站在地上,身体膨胀了五个面团那么大。空气中有水雾凝聚,河面上凝结成了一条半米宽的小桥。
冻萌萌欢快过桥。
面团哦,现在是小萝卜头了,看着自己有腿有胳膊能跑路了,乐翻了天,眼睛一睁,萝卜头嗖的又成了面团。
面团:
不能这么欺负人的。
过河拆桥的冻萌萌对着一群傻狍子流口水。
面团愤怒,数十双手抓冻萌萌的头发,碎碎念:“我要变大变大变大变大”
小鸟在它旁边扑腾着翅膀,跟着着急。
冻萌萌小脸一黑,面团转身就跑。
被小手捏在手心,扔回了识海。
小鸟惊呆了,翅膀忘记扇,噗通砸在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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