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他的脚就生了根,迈不动了。
好大一头野猪。
冻树猛地看向冻门。
张秀兰看到陌生人进来,惊了下,还有冻门就跟在旁边,她悄悄松了口气,锅里的水烧得滚烫冒泡:“水烧好了,先汤猪刨皮啊。”
冻门让冻树搭把手。
他存了一份心思,等杀了猪剁好肉,悄悄给冻树留一条猪后腿。
冻树眼珠子发直。
外面排队换肉的人也想进屋,被堵在门口的冻三爷挡了,冻萌萌抱着两罐子肉摆在冻三爷的脚边,一罐子肉分两块肉。
拧在手上颠了颠,少不得有三斤。
换到肉的老少脸上洋溢着喜气,拉着孙子孙女乐颠颠的回家煮肉了。
“凭啥我就一块肉,我也一罐子的盐,凭啥只给我一块肉?”冻春的奶奶跳脚,骂骂跌跌的,目光精明,伸手朝肉罐子里炝肉。
冻萌萌将肉罐子挪到一边,把她手里的肉也抢了回来:“我给冻春。”
冻春奶两手叉腰,要开喷。
冻萌萌小脸沉沉:“站一边去。”
冻春奶往旁边挪了几步,她的表情很经典,保持着怒骂喷粪的唇形,眼睛里却是见了鬼样的惊惧。
排在冻春奶身后的人小声的嘀咕,能换肉吃了,还囔囔个啥啊,没得把肉都给折腾没了。
然后交了盐,拿了肉,乐颠颠的跑了。
冻富生从门缝里阴森森的盯着杀猪的两男一女,那头猪是他捅死的,是他捅死的。
后腰上被戳了戳。
冻富生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冻萌萌从他腰间往上看:“修房子。”
冻富生转身就跑,比有厉鬼追他还要恐惧,劈木头的动作很卖力,势必要在太阳落山前把那间门窗给定好。
把阴森汉子赶去劈木头,冻萌萌抱着盐罐子去厨房,交给张秀兰:“西红柿炒蛋。”
张秀兰在弄下水,手上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她把冻萌萌赶出去:“瓜啊,别在这杵着,快出去,婶就给你做饭吃了,快出去。”
冻萌萌将盐罐子放在灶台上,领着两只崽崽出门遛弯了。
三小只在河边排排坐。
河里有七八个小崽崽,都脱光了衣服拿着簸箕在水里打捞鱼。
冻狗儿喊得最大声。
冻萌萌盯着他头上跟狗啃了样的头发,领着两只崽崽摸了过去。
冻狗儿摸一把脸,不屑的给冻萌萌丢了个眼神:“你来干什么?去去去,别下来瞎捣乱。”
冻土抽抽鼻涕,指着冻萌萌嘲笑。
“她只会偷吃粥,不会下河捉鱼,咧咧咧,讨厌鬼。”
两只小崽崽是被冻萌萌用精神力温养的,心智早开,对冻萌萌的事敏感,此刻两小只一模一样的懵逼脸,呆呆的看着作死的冻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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