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萌萌往这边巡过来。
刚刚闹腾得起劲的老人群瞬间嘘声,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就是不敢看走过来的冻瓜。
才到他们一群老家伙大腿高的小女娃,背着小手,蜡黄的小脸黑沉沉的,走出千军万马姿势。
老人群心里打鼓。
心思不好的,就开始对刚刚闹腾的几个人埋怨着。
能有肉吃骨头吃就都消停着吧,排最后进去怎么了?又少不了你一口吃的喝的,还闹腾个啥!
把肉和骨头都闹腾没了,才甘心?
这年头,能摆老长辈的谱吗?
心里就没点逼数吗?
冻萌萌走到赖强身边,“搞事的?”
赖强狰狞一笑,刚嘿嘿两声,老人群统一开口掷地有声,“没有,我们排队呢,没闹事。”
赖强撇撇嘴,特看不起这群老头。
老人们握紧了手,把闹腾得最凶的那两个拖到身后藏起来,笑呵呵,“瓜啊,你爹喊你过去了,快过去吧,快过去吧,我们排队呢就进去了,呵呵。”
冻萌萌看着被拖到老人群身后藏起来的两个人,嘴巴被捂住,老女人她见过,是冻春的奶,曾经拿着鞋子要砸她脸的
眼睛一沉。
冻萌萌转头走了。
老人群松了口气,这回谁也不敢再瞎比比,都自觉排好队。
“春儿奶?你的鞋咋地黏脸上了?”
老人群里撒开排队,就把被捂住嘴拖在身后的两老人露出来了,结果老人们懵逼脸了。
捂着冻春奶的老人更懵逼。
她是眼睁睁的看着冻春奶脚上的鞋跟长了脚似的,爬到冻春奶脸上黏上的,抠都抠不下来
冻春奶哭唧唧,但是嘴巴被鞋跟粘着,她嚎都嚎不出声音来。
赖强咧嘴呲牙,“都瞅清楚了,这就是瞎比比的下场,别在他娘的跟老子闹事,排好队,一个个进去找位置坐好吃你们的,一个字都别给老子放,懂?”
众人麻木脸。
冻萌萌把母老虎的奶都给挤了。
冻家村十岁以下三岁以上的崽崽,共二十五个。
每个崽崽面前放着一碗腥奶。
张秀兰的两个蠢儿子一口闷了,把碗底舔得能照出影子来,转头就对着其他崽崽面前的奶碗虎视眈眈。
冻萌萌在二十五个崽崽的小脸上摸了把,满足了。
这顿全村肉宴,欢腾的吃到半夜才散。
隔天一早,冻萌萌领着二十五个崽崽去了学校。
教室已经焕然一新。
新做的桌凳,满满当当放着三十张。
冻富生坐在最后面,当个大龄学生,阴柔的脸上配着一双阴沉沉勾人的眼睛,胆小的,看他一眼晚上能做噩梦。
冻萌萌小小的人儿只有讲台高,她蹲在讲台上,把桌凳弄到一边,二十五个崽崽排成两排,开始——
做操!
对!
扭屁股挤眼睛拉!筋!猜!拳!
冻富生茫然眼。
这!是!上!课!
他心凉凉的回家了,藏回房间翘着兰花指,偷偷扭屁股挤眼睛。
二十五个崽崽围成一个圈圈,小小虎仔站在圈里,冻萌萌在他们身后绕着圈圈走,小手背在身后,黑沉沉的开口。
“你,筋骨太差,扭屁股十天。”
“你五天。”
“你三天。”
“咦,你不错,骨骼惊奇,扭三个时辰刚刚好。”
被点名的崽崽们乐疯了,扭屁股更卖力,小眼睛里都是火光。
有偷偷跟来围观的汉子女人们,都是懵逼脸回去的。他们就算是文盲土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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