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到诡异。
滴答。
绿油油的液体滴在地上,跟水滴在油锅里一样。
噼里啪啦的声响让人避之不及。
一个空地上被鞭子抽过的(阴y)魂拖着残肢断脑嗖嗖嗖跑了。
靳朝北看不到(阴y)魂,但是面前的空地上所有(阴y)魂离开后,他觉得空气都新鲜了。
靳朝北凑到他大姐大(身shēn)侧,“大姐大,我们快离开。”
冻萌萌看他一眼,“你怕”
靳朝北尴尬脸,“没c没怕,我怎么可能会怕。我就是肚子饿了。”
他又看不到(阴y)魂的样子,肯定是不怕的。
绝对不能在大姐大面前露怯。
他大姐大将鞭子扔给他,“去吃鸡。”
接着鞭子的靳朝北一脸忧伤,还想将鞭子给扔了,但是这条鞭子貌似很厉害的样子,不仅能抽人,还能抽(阴y)魂。
但是
但是这鞭子上往地上滴下的绿油油的东西,太恶心了。靳朝北想想这绿油油的东西是(阴y)魂(身shēn)上的,他浑(身shēn)就不对劲了。
捏着鼻子用衣服将鞭子卷起来拧着走。
窗户顶上一条黑蛇慢腾腾的沿着窗帘爬下来。
白皙水嫩的两指尖夹着根香烟,徐徐的烟雾飘在黑蛇的脑袋上,黑蛇停顿,冰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冒烟雾的香烟,丝丝的吐着蛇信子。
“呵”
一声(娇jiā一)哼从红唇中吐出,狠狠的吸了两口,朝跟她吐蛇信子的蛇脑袋上吐出烟圈。
“有些意思。”
她已经几十年没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还是个小丫头。
女人眯着丹凤眼,眉梢微长,(性xg)感迷人的眼睛里透着风(情qg)。
她(身shēn)后跪着的男人不敢吭声,听到女人说的这具有些意思,他本能的想要出声阻止女人对那个小丫头感兴趣,但不知道什么心理,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舌尖嗑出了一丝血迹。
女人逗够了黑蛇,将烟头上的灰弹掉,朝黑蛇打了个响指,黑蛇嗖的窜到了她雪白的手臂上,绕成了好几个圈。
蛇脑袋缩在女人手腕上,蹭了蹭滑嫩的肌肤,不动了。
窗户外拖长的两大一小的影子消失了。
女人将烟头按在窗户玻璃上,转(身shēn)问跪在地上的男人,“老五死透了,你亲自收拾他的尸体”
老五是使那根鞭子的主人。
而现在老五从不离(身shēn)的鞭子被另一个人拿在手里,老五就凶多吉少了。
男人((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唇,声音发涩,“老祖,五师兄的尸体在班房里找到的,五师兄的(身shēn)体被嵌入墙体,我们的人把墙体挖开,想把五师兄的(身shēn)体从墙体里弄下来,诡异的是,我们前头砸开墙体,后脚这些墙体自发的从地上飞起来重新黏合在了一起,几次后,我们不得不将嵌着五师兄的整堵墙给搬回来。”
男人垂着头。
想到搬运五师兄和那堵墙的过程,男人眼神微闪,瞳孔里有什么让自己忌惮恐惧的东西闪过。
太可怕了。
但他不能跟老祖说。
女人涂着猩红的食指在唇上划过,“越来越有意思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去跟小丫头玩玩。”
指尖上,一滴血珠慢慢变成透明色。
里头是两大一小模糊的(身shēn)影。
(身shēn)板最小的那个猛地转头,木着的小脸精准的朝着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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