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漪笙只是淡淡的望了周睨一眼,遂将手里的水果篮子放下。
而苏情歌倒是不客气,捡了病房里最舒服的靠椅一屁股坐下,却还呲牙咧嘴的,仿佛那椅子挌得很。
周睨和岑茜从前似没见过苏情歌,即使见过也有年头了,苏情歌也不复从前模样,因此目光都定格在她身上,上下来回的打量,岑茜更是毫不客气的冲她喊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小妹妹,你有点眼力好不好,我可是跟你姐一道来的。”她翘起二郎腿,斜躺在靠椅上。
听到苏情歌提到‘姐’这个字眼,岑茜和岑漪笙的眼皮皆是一跳。
大概,两人都从不承认是彼此的姐妹呢。
岑漪笙清咳了两声,望着周睨问道:“伤得如何?”
“只是腿上受了些伤,医生说最多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担心。”
“你想多了,我并不在意你伤的如何。我来只是想问遗嘱到底在哪儿,不要想称病拖延,我没有耐心。”她转而冷冷道。
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态度,周睨怔了怔。
本以为之前的妥协已经让岑漪笙对她的态度有所好转,没想到此刻却有种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漪笙我真的没有拿走遗嘱”周睨低下眼睑,颇为无奈的说道。
岑漪笙嗤笑。
以岑震天的风格,遗嘱恐怕早在十几年前就立好了,只是当年她被赶走的匆忙,根本见不到岑震天的律师,更别谈什么遗嘱了。
她好脾气的摸了摸耳旁的发,又问:“遗嘱在哪儿。”
不是说妥协吗,妥协也要拿出点诚意才是,周睨这样做作,真不知是为什么。
周睨见岑漪笙不信,瞠着眼,颇是真诚的望着她,“漪笙,我没有骗你,那天我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当然不会再有假话。”
闻言,岑漪笙拧眉,正打算再开口时,苏情歌忽然冲周睨道,“呵,我说你也够不知足的。漪笙能这样对你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有谁在瓢泼大雨里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像只落汤狗一样飘泊在外,我若回来,势必十倍奉还,以报当年之恨。”
苏情歌的话,无疑给在场的人都提了个醒。
没有谁是忘记当年发生的事儿的,但只是都闭口不曾提。
那也是岑漪笙不想回想的过去她闭了闭眼,轻叹了一声。她的确不似从前那样绝决果断,否则大概会像苏情歌所说的,极尽一切报复周睨母女。
她再睁开眼时,递给苏情歌一个眼神,转身走出病房,只留两个字,“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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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看男女主的戏呀,别急,快了哟~~好戏都在后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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