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夜熬得晚,又有心事,不大睡的着,大约是凌晨两三点,岑漪笙才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早上十一点钟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瞧见镜子里的两只熊猫眼,不得已又躺下敷了个冰袋,祛肿醒目。
然后进澡堂泡了个澡,湿着头发,懒懒的坐在沙发上。
手机一早就响过,有过几个未接和两条短信,岑漪笙都置之不理,径直做自己的事。她胡乱的擦着头发,握着手机,想着要不要给顾子期回一条短信。
正在犹豫间,门铃响了起来。
岑漪笙下意识的皱眉,转瞬便猜到门外会是谁。
她板着脸,拿下覆盖在发上的毛巾,起身去开门。
果不其然,站在门外的正是早上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的顾子期,她挑了挑眉,“这位先生,有事儿吗?”
顾子期闻言微微一笑,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道:“我猜我是来找你的。”
她觉得无趣,翻了个白眼,转身进屋。
看她的样子就像是刚起床没多久的,睡衣都还未来得及换,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她的脸色似乎也不大好,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他随着她进屋,在她坐进沙发里后,也捡了一旁的椅子坐下。
岑漪笙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拾起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额上的发,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
“怎么,你不想问苏情歌的事了?”
“听说她凌晨被人带走了。”岑漪笙弯了弯唇,带着笑意。
思忖着岑漪笙话里的意思,看样子真是早就知道了。难怪她一点儿都不着急,但为什么她会知道的这么快。
分明,他还没有提一个字。
“我也知道你整晚都在那边,怎么,昨晚的宴会还打了通宵?”她取下毛巾,坐了起来,眨了眨眼望着顾子期。
“我若没搞定回来,你必定要埋怨我吧。”他促狭道,眉眼弯弯。
没料到顾子期会这样说,她微微一怔,转即撇了撇嘴,“什么时候你这么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从前不是一直如此吗?好了,既然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我们便不说了。但耳环的事,我的确不知道。”
耳环。
那只赝品?对,她想起来了。
“如果东西在你那儿没出差错,到我这儿更不可能了,我可是第二天就戴上了,之前也没有人”她分析着,忽然停了嘴。
不是没有人有机会动她。
那天她拆过盒子后,秦城来了,她站在门口和秦城说了几分钟的话,而那个时候,只有情歌在客厅。
只有情歌。
“不可能难道会是情歌?”她不敢相信的望着顾子期,似乎是想他来告诉自己答案。
顾子期转了转眸子,沉吟道:“那天她在你家,的确最有可能。”
岑漪笙一窒。
她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了,情歌为什么要这样做。先是换掉了她的东西,又在宴会上赶她走。
她越发觉得头痛,指腹按上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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