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终有时,越来越接近的往事
顾子期心头一震,二话不说,快步朝住院部大楼走去。舒悫鹉琻岑漪笙拉住护士的手,看着顾子期走远,急忙道:“你还是快去把保安喊来,快。”
小护士连连点头,撇开岑漪笙的手抛开梵。
岑漪笙比顾子期晚到,他到时已看见儿子被顾延霆抱着,他一手抱着儿子,站在病床前,另一手横举着,护着病床上的英萍,使岑漪笙看不清英萍现在的样子。
而田璃撒泼地举着一只玻璃花瓶站在病床正前方,顾子期正和她扭在一起想将花瓶夺过来。这情形说到底是有些危险,若田璃真将花瓶砸过去,恐怕二老和晓城都不能幸免。
面对眼前局势,岑漪笙当机立断,一个箭步冲上去,手背斜过狠狠砸向田璃的手臂,然后趁势将花瓶推到一边去,伴随着巨大的声响,花瓶碎落在地,激起一片玻璃渣。
因为是倒在岑漪笙方向的空地上,碎渣子或多或少的溅起来,跳进了她的鞋子里,硌得她略有些疼,但她顾不上疼痛,皱眉看着田璃,“你疯了?!还跑到这里来闹什么?”
田璃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已经丝毫没有当初那个高贵形象的大演员模样。也不像之前会演戏的面庞,多少还会控制自己的感情。
当看到岑漪笙,她所有的怒气似乎都进行了转移,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岑漪笙,“我疯了?我的确疯了。我疯了才会信他的胡话,拿离婚来做交易!真是没想到啊,岑大律师,竟然是你让我们家栽了一个跟头!”
岑漪笙听不懂她说的话,皱了皱眉,往病房门口瞧了一眼,心想保安怎么还没来,她还没开口,田璃又冲过来,拉住她的胳膊,厉声问:“你为什么要给胡鞍山做律师,你是故意想让我们田家一无所有是不是!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岑漪笙本还有些躲闪,提到胡鞍山的名字,却忽然怔住,任由田璃拽住她。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口中也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田于英和你什么关系?铌”
田璃怒极反笑,紧紧握住岑漪笙的胳膊,“你别装傻了岑漪笙,你不就是知道他是我叔叔才故意去给胡鞍山当律师,故意想要他身败名裂?你们好啊,算计的真好!”苍皇
岑漪笙惊诧的瞪了瞪眼。
田于英是田璃的亲叔叔?
她发愣间,顾子期已经走过来一把拉开田璃,然后低头瞥见岑漪笙的胳膊上红了一圈,轻轻拉住她的手。
“疼吗?”顾子期皱眉,手指轻轻按着她胳膊发红的地方。
后者怔怔的抬起头,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惊诧的脸,终于明白,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被瞒着。
所以他一早知道田于英和田璃的关系,在她接下这个案子的时候就知道?
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岑漪笙淡淡的看向田璃,“我的确不知道这件事,但无论如何,田于英犯错是事实,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如果不是我,他被判死刑都有可能。”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的意思我uncle是活该?自作孽?那她吕英萍呢!她凭什么没遭报应!她这种贱女人早该下地狱!”田璃伸手指向病床上的脸没有一丝血气的英萍。
她的话音刚落,立刻响起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声音清脆响亮,让这个病房顿时归于宁静。
是顾子期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光,她的脸生生扭到一边去。
“你真的以为我帮你是因为你答应和我离婚?我如果想离,那并不是难事。如果不是顾念夫妻情分,如果不是当初你在我最难的时候陪在我身边,我根本不会再理你。我从不打女人,但侮辱我妈的,我绝对不放过。”
他的双眼里似乎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隐瞒,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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