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在场的人都心里清明。我为何动手,她们心里应该都清楚!至于我下手多重,我自然懂得分寸,没要了她们命已是手下留情了!”
王氏见逮到了话机,心中冷笑了一声,脸上却装出一副受惊的神情,一脸恐慌地对着慕容诚道:“老爷!你快听啊!她说什么了?说什么没要了菡儿的命已是手下留情呢,难道她还想杀了菡儿不成吗!?”
慕容诚的脸色早已难看至极,冲云歌低吼了一声:“放肆!难不成你想弄死你的妹妹不成?!”
容婉君见事态失控,连忙站起来替云歌辩解道:“老爷,歌儿全都是无心之言,她年纪尚小,心智根本还算成熟,难免会说出一些过分的话来!”
王氏讥诮道:“年纪小怎么了?我家菡儿年纪也小,可老爷也看在眼里,菡儿从来都是乖巧懂事的!”
容婉君道:“王氏,你也少说几句,为何总在煽风点火?我不信歌儿有那么厉害的身手,她从小身子就弱,莫说是将护院都打伤了,就是平时一直虫子见了都怕,更是晕血,连一只蚂蚁也不敢捏死,又怎么可能将人伤那么严重呢?”
话音未落,周围陷入一阵诡异的死寂。的确,容婉君说的不错,西凉国尚武,无论男女老少,还没学会握筷子,便已学会张工。有些甚至还不会跑步,就已学会上马。
而慕容云歌从小身子骨就柔弱,慕容府上的几个女儿家多多少少都习多少少都习过武学,却惟独她不曾沾过武道,武太傅早已评断她没有习武的资质,因此慕容诚对她也就断了念头,因此在慕容云歌年幼时,便跟着几个姑姑绣女红,学学琴棋书画,歌词诗赋而已。
慕容菡虽不是习武之人,然而却也从小跟着学过一些本事,虽然她的武功在慕容诚看来不过是花拳绣腿,但是也不至让慕容云歌给欺负了去,这的确说不通。
然而慕容沅却忽然插进一脚,经历过昨日在慕容云歌后院的事,就连他望向慕容云歌的眼神都惊惧万分,指着她大声嚷道:“大夫人!你莫再替她狡辩了!我昨日就亲眼看见她动手了,槿妹妹被她打了一巴掌就爬不起来了,这力道真是寻常女子该有的力道?她分明是会武之人!”
慕容靖眸光一沉,冷冷地扫向了他,慕容沅只觉得一阵犹如锋芒背刺,立即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慕容诚愈发头痛了,来回踱了两步,强自镇定下来之后,转过身问道,“那你好好给我解释,昨日为何打伤你几个姐妹!?又为何出手毁了菡儿的容貌?你可知晓她已是皇上钦定的太子侧妃,你这么做不怕皇上降罪下来!?菡儿与太子的婚期都定了下来,如今出了这等子大事,你让我如何不动怒!如何不生你的气?如今大家都在,我便当着大家的面将此事追究清楚,倘若这事跟你没关系,那倒也罢了!倘若是你是错,那我定饶不了你这个逆女!”
逆女?
慕容云歌看着慕容诚,冷漠地勾勒唇角。“原来父亲还拿我当女儿?真是荣幸之至。”
“你”察觉到她话里的讽刺,这个女儿似乎总有将她激怒的本事,慕容诚气得险些站不稳,勉强扶住了一旁的王氏稳了身形,眼神更怒,“你c你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慕容云歌看着他,淡淡地道:“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先动手的人不是我。难道有狗咬人,我就不能回手了?”
王氏越听,脸色越是惨白,她竟然将菡儿比作狗!?
慕容云歌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讥笑道:“我只不过是出于防卫才还了手,哪知道从小习武的几位姐姐这么弱不禁风?带着那么多人手,却连我一个手下都打不过,真难看!”
王氏立即恨恨地看向了慕容云歌,眼神阴毒,“胡说!我家菡儿心底纯良,从小都是乖顺懂事的,向来恪守本分,在相府里循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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